杨溪被他扯了个趔趄,脸直接扑进了他的衣襟里,撞的鼻头生疼。
“你干什么这么着急?就不能温柔点吗?”
“好。”
苏迎岁缓下动作,轻柔地帮她换下衣物。
“等等啊,把蜡烛吹了。”这么亮堂堂的实在叫人害羞。
“这不公平,你之前都不吹……”苏迎岁把杨溪放在床上,不让她再去关注那根亮着的蜡烛。
杨溪没来得及反对,立刻被一个深情而用力的吻剥夺了呼吸。
身上的衣服在一件接一件的减少,杨溪微微感到凉意的时候,一个滚烫的身躯就覆下来,将她包裹住。
大红的被子和洁白的皮肤相映衬着,在橘红色的光晕下染着点点暧昧。
杨溪双手胡乱地在苏迎岁身上抓着,找不到一个着力点,生理性的眼泪早已打湿了耳边的发丝,疼痛和情欲一同涌上来。
杨溪只剩下一点点可怜的尾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沙哑的哭腔。
苏迎岁却觉得身上是被这点声音点了火,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进行新一轮的压榨。
他轻轻咬着杨溪颈边的嫩肉,叼在嘴里吮吸,感受着杨溪轻轻的颤抖,逐渐往上,吻去杨溪满脸的泪痕。
“原来,你哭起来也是这么好看。”
杨溪眼睫上还带着几颗水珠,眼里布满雾气,脸上红彤彤的,时不时发出几声细细的抽噎。
羞得想躲,却被抱回来吻住。
红烛哔哔啵啵,烛泪流淌不停,直到燃尽……
第二日一早,杨溪看着满室荒唐,羞红了脸。
她向来大大咧咧,而且从来都是她调戏别人,如今她倒被人调戏了。
身上的印子无一不在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战事,一夜之间,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还有,好痛。
杨溪本以为那只是个形容词,在自己坐起来穿衣服时,发现那是个动词。
只要动一动就痛。
全身都痛。
……
天杀的苏迎岁,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杨溪红着脸咬着牙,暗自骂着,苏迎岁端着一盆热水从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