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电话里根本就说不清楚。”
“怎么了?”
“你应该还记得钰沁吧?”
“当然记得。”是那个女人害的木希失去了母亲,更妄想要置木希于死地,他怎么可能忘记!
“她出狱了,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又重新回到了夏家,夏木希的父亲接受了她,甚至还希望化解钰沁和夏木希之间的怨恨,希望夏木希能够原谅钰沁。今天我和果果去看夏木希,之后,那个女人便也过来了。”
“木希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一个杀害了自己妻子的凶手都可以接受可以原谅?”
“且不说他是怎么想的,我介意的是,当我看到那个女人时,竟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是当然的吧,以前我们都见过她。”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自认为对她还是有一些认知和了解的,可是今天当我看到她时,总觉得哪里不同了。”
“比如呢?”
“比如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非常熟悉地气味,但是,在我的潜意识中,这个气味的主人却不应该是她。”
“她都在监狱呆了那么多年了,如果真要有什么改变的话也是正常的。”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那个人可不是那种心胸开阔的女人,虽然她在监狱关了那么多年,但是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认为她真的已经将对夏木希的憎恶完全丢到一边了,毕竟,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完全都是因为夏木希。”
“所以你的意思是,钰沁只是表面装出一副示好的模样,实则是想要肆机报复?”
“不确定。”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我想要知道这几年她在狱中所发生的一切,还有她出狱后的事。”
“这个很简单,只要和监狱那边的负责人打听一下就好,交给我吧。”
“谢了。”
“客气了。只是,关于黎末哥说的那件事,现在还是没有查到什么结果啊。”
“是啊,明明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哦,没什么。”林木差点忘了,秋黎末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野兽。
“说不定这个世界上就根本没有和木希长的非常相似地女孩。”
“世界那么大,有些事情的确很难说,尽力吧。”
“嗯··”
另一边,夏正贤带着女人回到家后,两人便各自回到了房间。
女人刚回到房间后,便在房间里到处翻找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中握着某样东西,在确定夏正贤已经熟睡时,女人来到了夏溪的房间。
眼中,迸发着残忍地光。
“为什么当年你的母亲没有把那个贱女人弄死呢?”她慢慢走到沉睡中女孩的身边,藏在手中的东西也终于露出了它的真正面目。
一枚细小地针。
而女人每说着一句话,便会将针狠狠地扎在女孩的身上!
“那个女人,竟然恬不知耻地霸占着别人的老公不放,竟然还让我滚?!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对我说出这种话?该滚的人明明是她!”
一针!
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