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不好,哪怕只是这样的寒风,如果不小心的话,也有可能会让她生病。
以往这个时候,斯忆圣都不会让她出门的。
斯忆圣···
真是的,好像现在无论做什么,总是能够想到他呢。
说起来,她和斯忆圣在一起的时间远比秋黎末多了很多。
有些··讽刺?
明明后者是与她宣过誓言的丈夫。
这时,一条带有温度的围巾落在了夏木希的脖子上。
“走吧。”秋黎末将围巾非常仔细地缠绕在女孩的脖间,因为围巾太过肥大,所以将女孩的脸都遮住了一大半。
“好了吗?”她问。
“已经结束了,起风了,我们回去吧。”夏正贤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看着秋黎末,“黎末,找个时间把这个处理掉吧。”他指着妻子墓碑旁的那个无字碑。
“嗯。”秋黎末闷哼了一句。
“那个无字碑,该不会是··为我建的吧?因为在你们心中,五年前,我就已经死了。”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眼神中所流露出的那抹悲伤,无法掩饰。
因为女孩说的,就是事实。
好吧,又不经意提到了他们的痛处。
“那个,不如把无字碑留下来吧,反正上面也没有写墓志铭。而且,墓碑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东西吧。”既然那个女人生死未卜,想必这座墓应该也只是一座空墓。
“只有一些那个人的衣。”秋黎末说。
当年,搜寻队并没有找到那个人的尸体,所以,也就只能将她的衣物埋葬,好让她的灵魂有个安身之处。
“那为什么没有写墓志铭呢?不过还好你们没有写,不然这真的就成为我的墓碑了。”夏木希扯出一丝笑容。“怎么处理这座墓你们决定就好了。”
“好了,我们走吧。”秋黎末看出了夏木希脸上的那抹尴尬,“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嗯··”
秋黎末将夏正贤和夏木希送到别墅后,便直接去幼儿园接秋念希了。
“爸,夏溪,她怎么样了?”夏木希泡了两杯热咖啡,一杯放在夏正贤的面前,一杯,被她捧在手中。
“还是老样子。”
“是吗,这五年来,一直都是你照顾她的吗?”
“不是,我请了一个看护。”
“那钰沁呢?”
“还在监狱,不过也快要到获释的时间了。”
“爸,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如果钰沁想要带走小溪,我不会阻止的。”
“那么她呢?如果还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