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迩贴着她耳畔,呼出的热气伴着磁音,烧红了她的脸。
话说完,男人突然在那珍珠白的小耳垂上,带力咬了一口。
很快,上面浮现了清晰的齿痕。
黎曼昕果然老实了,大眼睛盯着他的脸:
“好疼,你干嘛?宋时迩你不要乱来。”
男人轻嗤一声,懒得搭理。
喊的和只娇猫儿似的,除了会勾人,毫无杀伤力。
他把黎曼昕抱到雪人旁,轻轻放下来:“和那晚一样,五官交给你。”
“你真神经,大晚上跑来,就为这个?”
黎曼昕还是小女孩性子,看到雪人,脸上很快有了笑容。
她就近找了树枝和石块,认真的给雪人装扮。
宋时迩在一边看着她。
她带着治愈的力量。只安静的看她,便有一种放空的轻松。
“好看吗?”黎曼昕把帽子也给雪人戴上,调皮的把脑袋挨着雪人。
宋时迩迅速按下了快门键。
他把大衣脱下来,从头裹住了黎曼昕:“帽子乱摘,不冷?”
“你不也是?脱什么大衣?是不是傻?”她看着只穿了衬衣西裤的男人。
“不脱,怎么能够……吻你?”
“嗯?”
黎曼昕只觉得脸被一双大手捧起来,很凉很冰,带着点点淡薄荷烟味,意外的好闻。
一片漆黑,宋时迩用大衣裹住了两人。
他恶作剧般用手挤压她的脸颊,水润的唇呈现一个迷人的“o”型。
有薄软,带着薄荷香,从O探进……
漫天飞雪里,他把她藏进一处密闭的温暖里,激,烈吻她,竭力给她留下浓墨重彩的印记。
他说:“黎曼昕,你听过《雪人》吗?”
“黎曼昕,唱给我听,只要这一句: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分。我的爱,因你而生,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引用歌词)
他说只要这一句。
因为,还有一句:眼看春天,就要来了,而我也将,不再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