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宁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衫褪去,显然是被勾起了欲望。他把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放入浴桶中,而芸娘则面带娇羞之色,并未阻拦。这是一个很好的暗示,所以江清宁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然后将嘴唇贴在了她的唇上。二人在浴缸里拥吻在了一起,江清宁的大手已按在了她的身上,云娘也是浑身发软,她需要一个可以依赖的东西。二人在浴缸里滚来滚去,直到滚得差不多了,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两人本就干净的身躯,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后,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江清宁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云娘,细心的为她擦着身上的灰尘。云娘闭上了双眼,心中叹了口气。哎,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放任自己?她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看样子,他对江清宁的身体很有好感,最起码,他的身体够硬!在他的胡思乱想中,云娘终于累的进入了梦乡。江清宁望着熟睡中的云娘,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和芸娘保持这样的暧昧关系?这可不是他一开始想要的。可是,他却不知该怎么给予,芸娘所需要的东西。就算他点了点头,同意了,也只是骗她而已。身为一个大老爷们,是万万不能骗她的!这可怎么办?自己该往哪里走?第二天。江清宁带着齐王进了皇宫,与皇帝商议国事。“还是要赶紧解决江南的水灾才行,否则那边的人会更加难以生存。”“我赞同你的说法,这件事情,你要抓紧时间,让手下的人都知道。”江清宁闻言,郑重点头,江南黎民的生死,他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两人的谈话才结束没多久,太监就被皇后派去传话了。二人一同去见了皇后,一见她,立刻就开口了。“你俩都这么大了,还想让我们担心?”“那就赶紧找个侧妃,早点给他生个儿子或者女儿,若是能有个儿子,我想皇上一定会很高兴。”江清宁低着头,一言不发,齐王则是一脸尴尬,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看到这一幕,女王陛下叹了口气,从身边拿出了一本小册子。“我就说嘛,既然不是为了这件事,那就不用自己去找了。”“我已经为大家选好了几位,有资格的大家闺秀,有他们的肖像,也有他们的详细资料。”“两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江清宁也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说话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巴掌将脑袋给敲碎了。“糟了,皇上让我赶紧把江南的事情处理好!”“不行,我现在就走,否则会耽搁国事的!”话音刚落,江清宁便冲了出去,还未等她开口,身影便已经不见。皇后也没办法,只好把目光投向了还在为自己辩解的齐王。“少给自己找理由,赶紧选吧。”齐王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办法,他也没有办法。就在江清宁要离开皇宫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他。常瑜看着江清宁容光焕发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我想,这段时间,太子是不用什么解毒的药物了,他的心情,一定很好。”“你何时变得如此多嘴,若是嫌我们太医院缺人,不如将你调到大理寺来。”江清宁反唇相讥。“不不不,算了。”尝时瑜吓得拔腿就跑:“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江清宁见江辰如此狼狈,不由摇了摇头,转身返回自己的住处。就在此时,先前派出的人将一封信传了回来,交给江清宁。“咦,齐王这十年来,还真是有了一个女子。”江清宁一边看着信,一边喃喃自语,最终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件事跟芸娘说一声。”云娘接过江清宁给她的书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眼,终于想起了第一次与应淮见面时所说的那番话。“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觉得,齐王才是应淮之父?”云娘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而江清宁则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真的假的,这可真是太惊人了。”另一边,云娘去问了一句应淮。“你爸妈怎么样了?你知道你爸爸是谁吗?”“具体情况告诉我,我也好有个照应!”应淮抓了抓头发,陷入了沉思。“我妈妈没有跟我说过爸爸的职业,我妈妈好像也不清楚爸爸的职业。”“家父在离开之前,的确是有交代。”应淮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开口说道。“我爹让我娘等个一两年,就把娘给带回来了,不过后来就杳无音讯了。”“爸爸离开的时候,妈妈很难过,可是爸爸还是走了。”“我们夫妻二人,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可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说到这里,应淮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也许是爸爸出事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丢下我们母子两个不管的!”应淮心地很好,他从来没有想过人类和人类之间的关系,他以为自己的父亲死了,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同时,他也在反思自己的问题,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恨自己的父亲的原因,反而充满了期待。可是当他看到自己的父母时,却发现自己的希望已经破灭了。芸娘听了应淮的话,叹息一声,心里却想到齐王很有可能便是应淮之父,不过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口。毕竟,没有任何的证据,如果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不仅会影响到齐王,还会影响到应淮的心情。所以云娘又安抚了一下应淮,然后又叫了一声长辈。“你现在就去接应淮,顺便帮他买点吃的。”直到应淮离开,云娘才若有所思起来。这个齐王也太不争气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证明,齐王和应淮才是真正的父亲。这也太巧了吧!齐王看似轻浮,说不定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芸娘银牙紧咬,对这样的男子,她是深恶痛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