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了几盘子花生米?
啪一声,门关了。
我和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面面相觑。
灯光下,男人碎发凌乱,醉眼蒙眬,勾着泛红的眼尾,呆愣地看我。
实话说,就这长相,我DNA动了。
就是动得不是时候。
窗外的风溜进来一点,胸前突然凉飕飕的。
不明所以地低头一看,大惊失色。
胸前的两个扣子不知何时崩了。
我一急,拄着拐转身就走。
五秒后,啪一声,四脚着地,趴伏在地上。
许是身后的男人也被吓蒙了,好久没反应。
我顾不上脚疼,自己身残志坚,爬回了卧室。
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
而不是让我的白痴哥哥,在我最不修边幅的时候,送来我一眼看见,都会想和他过完一生的男人,来折磨我。
2
躺在床上,我闷着被子听外面的动静。
动静没听到,只有一声一声的心跳声,在提示我刚刚的社死。
一分钟后,门又被敲响。
门开,许无恙的声音。
「咦?陈嘉礼,你怎么在我家?我刚不是送你回去了吗?」
我向空中挥了两拳,咬牙切齿骂了我哥祖宗十八代。
别人喝酒是断片,许无恙喝酒,是丢脑子。
一道温润又无奈的声音响起:「许无恙,这是你家。」
我哥疑惑地啊了一声,紧接着恍然大悟。
「哦,我忘了,你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回家。」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我哥又问。
「陈嘉礼,你怎么进来的?你见着我妹了吗?那个猪,是不是睡晕过去了?」
…………
许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