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向前走了几步,抓住了冉染的手,眼神专注到不行,仿佛整个世界都只能看到她一个。
得了,什么高岭之花,人家只是一个单纯的双标罢了,真可恶啊,刚开学就又被秀到了!
外面有小雨,冉染没撑伞被人牵着走,两人挤一把伞靠得很近,闻到周围有熟悉的薄荷微凉气息。
冉染莫名想到军训的那个夜晚,老实说她很喜欢这种干净的味道,闻着心情舒畅。
"他最近这两天有找你吗?"谢准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查岗。
冉染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没好气地说:“你每天中午,晚上,甚至还要拉着我一起吃宵夜,我哪有时间!”
谢准满意地点点头,看见她的鞋带散开了,便把伞递给了她。
冉染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意识接了过去,就看见谢准自然蹲下,为她整理鞋带。
细雨飘到他头顶的发丝上,黑色的上衣勾勒出男生宽阔的肩膀,雨丝融进了材质优良的布料里转瞬消失,从这个角度依然能看清男生挺拔的鼻梁和专注的神色。
冉染心脏感觉被撞了一下,她把伞往前倾倒,挡在了男生头顶。
周围有少数人路过,嘴里边说着什么,眼神兴奋地偷偷拍了照片。
谢准感觉头顶绵绵的细雨消失,手顿了一下迅速整理好另外一只鞋子,站起来后,冉染只觉得他眼神怪怪的。
随即手里的伞就被夺了过去,一阵压迫感袭来,谢准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手,一手接过她手里的伞,挡住旁边的视线,吻了下去。
冉染猝不及防,感觉那株薄荷被塞进了嘴里,又凉又热的,薄荷逐渐变成了灼热的岩浆,贴着她,让人头晕目眩。
半晌后谢准才把人放开,又把伞摆正,心疼地擦了擦她白嫩脸颊上的细雨,擦着擦着,眼神又落到了她又湿又红的嘴唇上。
“我们结婚吧。”
他感觉内心涌动着迫不及待,想要跟这个人绑定一生。想得到一个人,得到一个承诺的心思,除了在她身上从未如此强烈过。
让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冲动,失去理智,甚至是不太聪明,忘记了两人压根还没到结婚年龄。
“不然我们先让双方家长见个面,订个婚也好。”
主席到底是主席,蝉联月考第一,又是高考状元的人脑子还是快的,意识到自己因为急于求爱,说了什么蠢话后立马换了个说法。
“不要。”
冉染不懂谈恋爱,但也自觉刚刚好像开了点窍,才刚上大学订什么婚,谢准发疯了,她还清醒着。
谢准以退为进,“不订婚也可以,可是你亲了我,那是我的初吻,我现在不干净了。”
冉染大惊,忘了刚刚明明是这个人主动的,愤愤不平:“我也是初吻好不好!”
谢准不动声色勾了下嘴角,继续得寸进尺:“那我对你负责任。”
冉染噎了一下,“这年头亲嘴也很正常啊,谁说亲嘴就要负责任了。”她一副渣女无情,十分懂的模样。
谢准点点头,眼神黯然:“我知道了,没关系的,你还年轻想要多玩一玩,你不用管我,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