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嘴上说信,但祁景骁却知道,她是不信的。
“上次在酒吧,我跟你一样被人下了药。”鬼使神差的祁景骁开了口。
这本是他最丢人的事,也是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可他就这么告诉给了她。
或许是因为她是个特殊的存在,又或许因为,他不愿意她总是用强女干犯的眸光看着他。
洛子悦惊愕的张大了嘴巴,仔细回忆那天晚上,好像是这样没错。
“就因为我是第一个,所以你才会把我绑来?”洛子悦觉得有时候太聪明也是一件悲伤的事。
“理论上是这样。”祁景骁眸光微闪,点头。
“呵呵。”洛子悦皮笑肉不笑的笑了起来,“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觉很荣幸呢?”
第一个女人,算是她帮他破了童子身,这么牛逼哄哄的人物,帅气与霸气结合的人物。
说实话,光凭长相,祁景骁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
可是,她怎么觉得自己就那么悲催呢?
更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确实应该感到荣幸。”祁景骁漆黑的眸子撞进她眼里,在他的注视下,洛子悦只觉得脸颊燥得慌。
洛子悦:
可是他的傲娇和自负却让洛子悦无言以对。
期间两人再没有过交集,但从刚刚的对话中,洛子悦还是觉得挺震撼的。
他是那么神秘那么高傲,那么强大的一个人,但是却有一种亲和力十足的奶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才会养出一个这样的奇葩。
既然他也是受害者,大不了以后自己不再偷偷叫他强女干犯了。
因为被他掐了脖子,刚刚又说了那么多话,喉咙有些不舒服,想下去倒杯水。
“去哪儿?”祁景骁放下书集,望着她。
洛子悦双手捂住脖子,皱起秀眉,“难受,想喝点水。”
祁景骁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等洛子悦倒完水回来,就看见祁景骁手里拿着药。
这是要帮她擦药的节奏?
她可以拒绝么?
“过来,我帮你擦药。”祁景骁式的命令口吻,不容人拒绝的霸气和威严。
洛子悦有些苦憋的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闭上眼睛,自嘲的笑了笑,“大叔,你说我能活到一年之后么?”
如果他总是那么阴晴不定,霸道不讲理,就算她再小心伺候,也会在无形之中激怒他。
像他这种一言不合的掐她脖子,而她的脖子这么细,根本就不够他掐的。
祁景骁手下一顿,“不要忤逆我,不要激怒我,不要惹我生气,你会活得比我长。”
“这么说来,大叔想要的只是一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