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芙蓉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他不怪陆鸿,也不看陆鸿,只顾把媚眼恨恨看向一楼大厅站着的薛岁安。
薛岁安自然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也看到了风芙蓉的那饱含委屈哀怨的眼神,她知道她欠风芙蓉的真是越来越多了,
可说话的人是她爹,她又不能呵斥他,只能先用万分抱歉的眼神看着三楼的男人了。
这边的陆鸿见女儿薛岁安不说话,转头一看,好家伙,人家正跟三楼过道上一个红衣男子眉来眼去着呢!
哼,想必,这红衣男子就是传说中的芙蓉阁阁主了!
陆鸿把眼冷冷瞟过去,心道:呵,好个绝色妩媚的狐媚子,如此身段,如此姿容,
难怪能当这京城第一狐媚子窝芙蓉阁的狐媚子头儿,也难怪能勾引的他们家这风流孽障干出如此荒唐蠢事,闯下如此弥天大祸!
陆鸿越想越生气,正想重重哼一声,却没曾想站在自己旁边的风流孽障女儿薛岁安接下来说出了让自己更加生气的话来:
只见她一面眼也不眨的看着那三楼过道的狐媚子头儿,一面一副深情款款的冲那狐媚子头儿开口道:
“配,怎么不配?芙蓉阁阁主风芙蓉貌美出众,人品贵重,才华横溢,是世上一等一的好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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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十万两黄金,就是二十万两,三十万两,女儿也认为他配得上,也愿意拿出来向他求婚!”
薛岁安这话虽声音虽不大,但回荡的整个芙蓉阁都是,以致于整个芙蓉阁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然后各自纷纷议论起来。
围观人群一致表示:“啧啧,看来这薛世女当真是爱惨了风阁主啊,竟然当着自己爹陆主夫说出这等话。这话虽然荒唐不孝,但也不枉风流多情了!”
“是啊,是啊,一个男子能得一个女子如此爱慕,也算不枉此生了,薛世女这话说的简直比她拿出十万两黄金来向风阁主求婚,还令人感动!
可惜这对小鸳鸯不被家中母父同意,看样子要被棒打鸳鸯了,看着倒也可怜可惜呢!”
“哎,的确可怜可惜,所以,这陆主夫何不看在女儿薛世女如此爱慕这风阁主份上,摒弃门第偏见接受了这风阁主?
况且风阁主除了出身青楼外,其余的确实如薛世女所说,各方面都算得上是一个好男子,
如果这陆主夫摒弃门户偏见成全了这对小鸳鸯,倒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好事儿呢!”
三楼过道上的风芙蓉听了薛岁安的话,又听了周围的议论,媚眼定定的看着一楼大厅的薛岁安,
确实如人群中的人所说,薛岁安能当着她爹的面对他说出这种情深义重的话,确实比昨晚那场十万两黄金聘礼演戏似的求婚还让他感到感动。
因为之前那场演戏虽然浪漫宏大,但那不过是假的,而现在他知道她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虽然风芙蓉不认为薛岁安这个连十万两黄金都拿不出来的穷家伙会能真的拿得出二十万,三十万两黄金向他求婚,
但她的话还是一下子消弭了刚刚她爹陆鸿的话带给他的羞辱与难堪,也让风芙蓉的脸上一下子有了重新见人的颜面……
想到这里,风芙蓉决定先不跟楼下的薛岁安算这笔账了,他甚至高兴的朝一楼大厅的女人微微一笑。
见风芙蓉终于笑了,一楼大厅的薛岁安也忍不住回了一笑。
四目相对,两人久久对望着,若无旁人的好像整个芙蓉阁大厅只剩他们两个似的。
而听了自己孽障女儿薛岁安的话的陆鸿,又听了周围的舆论口风一转的议论本来就冷笑连连了,
转头一看,好家伙,自家孽女跟三楼狐媚子头儿对视而笑,眉来眼去更厉害了,这让陆鸿瞬间气更不打一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