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雁的眼睛微微地眯起来,从侧面偷偷地注视着杨任地脸。那是一张非常帅气的脸,轮廓分明,立体感强烈,侧面更是如同刻刀雕刻出的,让人忍不住要用手触碰一下。
当然宋秋雁不敢轻举妄动,怕惊吓到杨任。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她是幸福的,快乐的,也是无私的,更是体贴的。
对胸内的疖子施锤难度比较大,因为这个疖子所处的部位相当敏感,也相当柔弱,绝对受不得任何损伤。所以杨任加倍小心,格外专注,没有注意到宋秋雁正在热辣辣地注视着自己。
随着杨任的敲击,如同一股暖暖的电流从宋秋雁的胸前经过,迅速流向她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脉,她感觉无比的舒畅,甚至有些兴奋,忍不住开始小声地哼哼起来。
“咚咚咚~”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但是正在专注于敲击中的杨任和陶醉在幸福喜悦当中的宋秋雁都没有注意到。
“咔哒~”一声,门锁被钥匙转动,随即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身穿蓝色长裙戴着墨镜的女子。
墨镜女子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趴在宋秋雁身上,而后者正躺在沙发上美滋滋地享受着,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出了什么事情,不禁大喊一声:“雁儿~,你在干什么?”
宋秋雁闻言,微睁凤目,发现妙舞板着脸,像一尊瘟神似的站在门口,吓得她马上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胸口,娇躯缩成一团,脸色红到耳根,尖声叫道:“你怎么不敲门!”
杨任这时也恰到好处地停止了敲击,因为一个女子在他背后这么大声的喊叫,他哪怕再专注,也是听得到的。
杨任觉得这个声音很是耳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不由得霍然转身,向门外一瞧,不瞧还好,一瞧把他吓一跳,来者正是师总道女儿妙舞,脸上罩着一层寒霜,正用憎恶的眼光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原来是你!你这个骗子!色狼!”妙舞大怒,从门口的鞋柜上抄起一只鞋子就朝杨任扔了过来!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五分!”
这鞋子快、准、狠,犹如电光火石,向着杨任的面门飞来!若是被砸到,够杨任喝一壶的。
“喂,你说谁是骗子,谁是色狼!”杨任愤慨地说道,他眼疾手快,伸手一捞,便抓住了飞过来的鞋子,从鞋子上传来的上百斤的力道来判断,这妙舞绝对不是普通人,一定是练家子。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在哪里都能碰到这女汉子!杨任心里恨恨不休,很想把鞋子回扔过去,但是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他忍了又忍,终于忍住了,但是脸色变得铁青,肚子里闷着一肚子的气。
“妙舞,你说什么呢!”宋秋雁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色依然绯红,颤抖着声音分辨道,“他是我同学,不是骗子,也不是是色狼!”
“什么同学,你同学我还不认识吗,这个分明就是骗子,骗财骗色的骗子!”妙舞气鼓鼓地说,眼睛瞪着杨任,恨不得再抄一只鞋子扔他。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五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杨任用手指着妙舞,火冒三丈道,“我骗谁财了,骗谁色了?”
“你骗我表妹的色了!”妙舞气的磨牙,娇声叱道,“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你还想抵赖!”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五分!”
“妙舞,你住口!”宋秋雁听不下去了,这话太难听了,羞得她脸色红如小太阳,火辣辣的,胸口激烈地起伏,如果不是因为妙舞是她表姐,她很想抓住她恶揍一顿,“什么骗色,根本没有的事!他是在给我施锤治病!”
妙舞眼睛盯着宋秋雁的通红的脸,抬手指着着凌乱的沙发,大声责备道:“你有什么病非要偷偷摸摸在家里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