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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而不得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他是因为婚事不顺当,所以发脾气,恰好遇上我,在我这发脾气。
我把喉头的委屈尽数咽下去,默了默,垂着头,道:
「如此……你也不用急上火,好事多磨嘛……我尽量帮你在太后面前说说话……」
他忽然很气愤,咬牙切齿:
「哦,皇后娘娘就那么喜欢帮别人拉红线?是因为新婚的滋味很好,所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三公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脚步声已经离得很近了。
我站起来:「三公子,我不想跟你再吵下去了。哦,对了,那个绿镯子,我想,不适合放在我这里,我会托人给你送回去的。」
「端!木!敏!」他拉住我的手腕,雷霆万钧的怒意。
一道清脆的声音横插进来:「娘娘?」春甜的声音,还好。
灯火照过来,我甩开他的手,平静地向春甜招手:「有人要害我,三公子救了我。」
就在春甜搀扶着我离开时,身后的人忽然幽声喊道:
「以后,别一个人走夜路,宫里头鬼多。」
我闷声不语,他紧接着朝我脚边丢过来一个簪子:
「湖边捡到的,应该是凶手的。」
我染了风寒,皇帝来探我。
皇帝是最擅长温情脉脉的。
他抚了抚我的额头,端着药喂我,又不厌其烦地替我擦嘴。
最后一滴汁液沾在唇上,他忽然眼眸一黯,覆身上来,想舔,我往后退。
他神色微沉:「皇后,朕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你怕什么?」
我舔了舔唇,同他对视:「臣妾是怕过了病气给陛下。」
不知道哪里冒犯了他,皇帝忽然就放下药,脱靴上床,把我压在身下。
他一边说:「夫妻本该同甘共苦,朕陪皇后吧……」
我本来就冷,他那一身寒意压上来,更冷了,我在发抖。
他不管,仍作乱。
我无力地喘着气,「陛下,臣妾不舒服……」
他说:「等会就舒服了……」
这是什么歪理。我从他身下钻出一个手去,轻轻拉床幔上的铃铛。
我的忠仆春甜急急忙忙推门闯进来,一边跑一边喊:
「娘娘……查清楚了,是贵妃身边的桃花。」
她在床幔前立住脚,诧异地望着纠缠的我们,飞快地转过身,捂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