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凳子上,看着那太阳升起来,刚想开口说话,既然清居道长决定下那古墓,那么,他肯定是认定,那古墓与一切都是有关系的,那么下古墓是势在必行的!。
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一声瞌睡声,紧接着,那大栓子居然从屋子里走出来,打着哈欠,直接问道:“各位道长,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怔了一下,扭头看见,那狗从狗窝里出来,鸡开始打鸣……
他们居然都复活了,我看着清居道长,清居道长毕竟是看过太多事情,倒是掩饰的挺好,看不出来任何的惊诧,问了大栓子一句:“大栓子,昨晚睡的好么?”
“挺好的啊!”大栓子叹息,“自从各位道长把那坛子降服了,我就睡的特别好,没什么爬山越岭的梦了!”
这么说,自从那坛子消失之后,每晚这些村民都呼吸停止?
我疑惑起来,这死而复生的鲜少有听说,更何况是全村?
清居道长一笑,“那么说,你根本不知道,你死过?”
他这么直白的问,连我都惊讶,更别说大栓子,大栓子目露惊恐:“道爷,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死过?”
清居道长不再说话,但是我和李琼都在打量着大栓子的表情,见他好似一点掩饰都没有,那么就说明,他根本对一切都不知情。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现在我们仨都是草木皆惊!
那大栓子还是在追问着,刚才清居道长的话里,是否有什么意思?
我忙给解释道:“我师叔就是爱开玩笑,昨天饿了一天了,嘴就有点贫!”
“吓我一跳,道爷你们真会吓唬人!”大栓子松了一口气,这就去做饭。
我瞧着他和正常人没两样,就走进屋子里,手臂搭在她肩膀上,触碰到他身上仿佛有了热度,但是还稍微有一些凉。
“真累啊,最近虽然没有噩梦,但是睡完总觉得累!”大栓子嬉笑着:“王道长,你们道门还收不收徒弟?”
我瞧他和正常人无异,倒是心里觉得异样,这个人,昨晚分明已经没了呼吸,怎么就早上又复活了。
这件事不光我不清楚,清居道长都不清楚,上哪儿解释去。
我和大栓子闲聊了几句,这个人对人生还是很期待的,很想娶个媳妇,但是快三十岁了,标准也降低了。
在农村,三十岁还没结婚,那就是标准的‘跑腿子’,年轻的小闺女不可能嫁给他,寡妇,他又觉得相不中。
这大栓子也是实在,还问我有没有啥傻闺女,他说:“道长,您走南闯北,见没见过傻长的好看的?有点傻的?”
那纯粹是做梦,有那样的,我早都娶了,还能轮得着介绍给他?
我回到院子里,坐在凳子上,忽然听清居道长说:“你别以为,他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