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赖账呀!”
现场的人们顿时就是一阵骚动,虽然大家早有预料,但真当事情来临的时候,还是倍感震惊。
自此以后,鹏哥的这家赌场肯定完了,其一定会被打上“黑店”的标签,届时恐怕没人会来这种许输不许赢的赌场。
“你出老千,用邪术赢得赌局,这个公道老子肯定要讨回来!”
鹏哥跳下赌桌,在人们的议论声中面色阴沉地走向陈宇,杀气腾腾地盯着他说道。
“邪术?”
陈宇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望着鹏哥,“你说的是那个裂开的金蛤蟆吗?究竟是谁在使用邪术?”
“那个金蛤蟆是邪术吗?”
“你傻呀,那可是气运之物,专门逆转赌运的!”
“我要是有那样的东西多好,肯定大杀四方!”
“好个屁呀,我听说使用这种气运之物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就是,我在京都的表哥说,他们那儿有人使用气运邪物,结果全家除其之外都死了!”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看上去对气运之物颇为忌惮。
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逆天改命,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如果你没有使用邪术,它好好得岂会裂开?”
鹏哥咬牙切齿地望着陈宇,他可以肯定陈宇身上绝对有气运之物,正是凭借其施展了邪术,进而毁了自己的金蟾塑像和金蟾煞。
“你想赖账就直说嘛,不用找那些荒谬的理由。”
陈宇自然不可能承认了,对鹏哥的指控嗤之以鼻,“一个金蛤蟆就想诬陷我,你也太天真了吧,我还怀疑是你故意设的局!”
“鹏哥不会在演戏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那可是三亿多,换我别说演戏了,吃屎都干!”
“看来,鹏哥这是铁心不给钱了!”
现场的人们又是一阵窃窃私语,陈宇的这番话提醒了大家,纷纷怀疑起了鹏哥的动机。
毕竟,鹏哥就拿出了一个金蛤蟆,根本就指证不了陈宇什么,认为是其自导自演。
再者说了,就算陈宇真的使用了气运之物,那么赌场肯定也不是干净的,凭啥鹏哥能用而陈宇不能用?
鹏哥听见众人的议论后眉头皱了皱,他知道自己没有证据,故而无法服众。
但现在根本就不是服众与否的问题了,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自然不可能放过陈宇。
因此,鹏哥面色阴沉地冲着庞经理使了一个眼色。
“诸位,我们要调查今晚这场赌局,请大家离开,去其他的赌厅继续玩。”
庞经理立刻心领神会,伸手冲着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准备进行清场。
“搞什么嘛,就这么把咱们给打发了!”
“捉贼捉赃,拿奸在床,都赌完了还调查个屁呀!”
“走啦走啦,这个地方赢了钱也拿不走,咱们还是不要再来了!”
现场的人们纷纷对此感到不满,走得时候怨声载道。
陈宇再怎么说也是来赌场的客人,鹏哥今天能这样对付陈宇,那么明天就能对付他们。
至于赌场,市里并不只有鹏哥这里有,谁吃饱了撑的来这种黑店找虐受?
鹏哥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很清楚,自己辛苦多年打拼出来的赌场这下彻底完了,以后绝对不会有生意上门。
毕竟,市里的圈子就那么大,肯定一夜之间传得圈子里人尽皆知,对其避之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