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勺子柄舀汤给我喝。
洒了一手。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么想的。
毕竟当初他哭喊着不想报仇,只求我陪伴,与我离开。
「青竹,你我之间,从来与他人无关。」
他湿漉漉的手捧着碗。
「青竹。」
「你也别把我与他人做比好不好。」
我怎么回答呢?
我们二人往昔带刺,带着刺拥抱,只会更疼。
我从来没真心爱过谁。
只想着安稳度日,浑水摸鱼。
日子过好了,爱不爱的重要吗?
安沐阳,为什么非要爱才能存活。
清晨传来消息。
在二国边境的小庙里。
外出治水的宋相国发现了左将军的尸体。
左惠妃的父亲,一生戎马,死的时候周身残垣断壁,杂草丛生。
尸体腐败,已露森森白骨。
所有线索都指向安沐阳的军队。
因为残留的白骨破损处呈现不规则的齿状,是安沐阳军队特有的齿刀。
我心下不由担心起我云游在外的父母。
安沐阳一直未解释,似是有所顾虑。
皇帝久等不到安沐阳回复,气急,刨出了安平遥的尸骨曝晒。
我愤怒至极,又有些惊讶。
原来皇帝一直都知道安平遥的尸骨葬在哪里。
对我们的无伤大雅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又见到了祝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