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他继续这样暧、昧下去,我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碗,一口气把剩下的大半碗粥都给灌了下去。
“现在行了吗?”
“乖,比我想象中的听话。”
纪封航没有发怒,而是笑的很欠扁,“我刚才说的话你考虑一下,当然如果你执意要上飞机,我也会陪着你们。”
“陪着我们送死,你舍得你的如花娇妻和这辈子都挥霍不完的财富?”
我语气里满是讥诮,纪封航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压根就没有半分发怒的迹象。
“我在乎的从不是那些,只是我想要的这辈子都不会实现了。”
他想要的是什么,我心生好奇,差点问出口,可又怕招来他的嘲讽,为了我自己的颜面,我带着满满的恶意讥笑声起身,“别说的跟心灵鸡汤似的,如果这些不是你在乎的,你有必要再重新回纪,跟一只没有得到重用,因着你的离开终于觉得自己有头之日的纪向楠的我争吗?”
我看你丫的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不用在这里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的。
“我希望有一天你会懂,可我又不希望你懂。”
纪封航小声呢喃着,我们离的很近,我把他的话尽数收到耳中,我没好气的说道:“没想到堂堂的朝阳悦乐的总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多愁善感的话,如果以后商场混不下去了,你可以去混迹文坛。”
“恐怕没那个机会了。”
自大自恋,你以为商场上你就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高上吗,我跟你说世界上比你能力强的人多了去了。
我在心中鄙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瞧不上桐城商圈中的那些人,而是他云南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个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的决定。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我还是觉得最好暂时留在云南,等纪封航的人抓到陈默宇或者是查找到陈默宇的踪迹,拖住他再说。
第二日一早,我没有提回云南,纪封航也很给我的面子,没有再说回去。
虽然我惶惶不安,可有松果这个开心果陪在我的周围,仍是一眨眼三天就过去了。
因着陈默宇的关系,我有心带着松果出去,又怕路上出点叉子。
纪封航虽然随时随地的都跟着我和松果,但我又担心像那天在篝火晚会上一样,他被一个女人缠住,顾不上我们。
因为这件事情,我对纪封航到现在都颇有微词。
每一次想起晚会上的那一幕,我心中就膈应的慌,时常会忍不住骂他几句。
事后我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小肚鸡肠了,毕竟以我跟他的关系,他救我是道义,不救我是本分,我无权去指责他。
这一天下午,小家伙因着没有玩伴,而一直跟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小大人一样的八月,忙前忙后。
怕她出事,我也只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今天来民宿吃饭的游客一波接着一波,用的碗筷特别多,小家伙跟八月忙的热火朝天。
天气炎热,虽然刷碗的房间中有空调,手脚都不停的沾湿手脚,由于门不时的开关,房间内并不凉快,两人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
这虽然是个锻炼松果的好机会,但看着她热的红扑扑的小脸,我还是忍不住心疼,上前帮忙。
忙过了一下午,我拿出被水泡的出现褶皱的手,先甩了甩受手上的水珠,我刚欲擦手,我的右手就被八月给拽住。
“阿姨,你手心上的这个黑点是从什么时候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