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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撑在阳台上说:“你好像很生气我跟白鹤现在在一起?”
陈钰目光透过时安,好似看在什么人,咬牙切齿道:“你长这张脸就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时安轻笑出声,他的脸上笑意不达眼底问:“那我这张脸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陈世怒斥:“你不可以笑,他不笑的,他是冰冷,孤僻的,总之他不会像你这样笑。”
时安眉毛微挑:“你好像很恨他。”
陈钰一时愣住,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是不是恨那人,好像他就应该恨那人才对,“我……我确实恨他应该恨他。”
时安轻笑道:“那我过得不好不是你所期望的吗?”他抬眸摸了摸自己的脸,见陈钰不说话,时安想到小时哭着跟在他身后的小孩,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微笑,“陈钰,你不恨他,你还想着他对不对。”
被戳破真相的陈钰怒斥:“你什么都不懂”他深吸一口气,“你只需要告诉我跟不跟我走,你想清楚,我是看在你脸才会问你。”
“不去”时安冷冷道,他站直身体,目光深远看向陈钰,“陈钰,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人要朝前看,不要回头了。你快离开这里吧,你母亲应该不会希望你出现在这种地方。”
陈钰惊愕地抬头,“你叫我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你是谁。”
“我当然是打听来的”时安调皮一笑,说完转身离开阳台。只留下茫然的陈钰,他想上去质问对方,看着对方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应该恨时安,可自己母亲做过那些事,外公和时安的交易,细想好像时安并没有错,反而是自家的问题更大。
当初时安离世有人说是牺牲也有人说病逝,他不敢去细究真相,如果真的是病逝,是不是陈家的药造成这一切。
主楼内,芬恩给白鹤两个箱子,箱子内装满绿色的药剂。芬恩将箱子推过去,“这是白先生需要的货物,出岛出船只已经给您准备好。”
白鹤看向他,眼神坚定道:“我要带走,我的伴侣。”
芬恩好似听见什么笑话,笑出声道:“他们是不可能离开百花岛。”
白鹤眼皮微抬,语气中带着冷意,“岛主要什么?”
芬恩无奈道:“我什么都不要,规矩不能破。不好意思白鹤先生,我还有事情就不恭送了。”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
罗克朝一旁的手下递去眼神,手下会意立即走到白鹤面前:“白鹤先生这边请。”
走到门口的芬恩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白鹤,眼中带着戏谑,“白鹤先生如果愿意放弃货物,我到可以考虑让宋跟你离开。”
白鹤耳麦内传来队友的呼喊声,“老大千万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