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吗?」
我听得差点吐出来。
「打发了她?」杜月娥面上浮现出一丝嘲讽,「如何打发?送到庄子上去?渊哥哥,十七可是以一当百的死士,你若想召她回来,不要太容易吧?」
赵渊脾气好得惊人:「月娥,你说要怎样?渊哥哥都听你的。」
杜月娥狞笑:「渊哥哥把她赐给我吧,这几日就先关在此处,待我彻底解了毒,就带她走。」
赵渊很是上道:「这是这间密室的钥匙,月娥你拿着。」
两人柔情蜜意起来,又是一对恩爱的小鸳鸯了。
可转身的时候,赵渊居然还趁机安慰地看了我一眼。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腻歪了一会儿,杜月娥迈就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地走到我面前,一巴掌就抡了过来。
这次我不能躲了,赵渊已经把我送给了她,我反抗,必将承受更重的代价。
所以我聚气凝神,把全身内功都凝练在了脸上,一声脆响过后,杜月娥捂着手嗷呜一声叫了起来。
赵渊跳着脚骂了我几句,就扶着杜月娥出去了。
奇怪的是,杜月娥只是瞪了我一眼,并未揪住不放继续计较。
……
终于剩下了一室寂静,我回到墙边,静静坐下,再去推那块砖,却发现推不动了。
我呆住了。
半晌,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尝试着从外人的角度稍微构建了一下自己刚才的人设,简而言之就是又茶,又贱,又废柴。
臭不要脸和人家抢男人,结果没抢过,最后还被关小黑屋了。
此刻,我在美人眼里的形象,就是这样?我选择自闭。
伤口有点疼,又有点黏,刚才上蹿下跳,我没太注意,此刻低头一看,完犊子了,我刚换的衣服,又红了一片,这还能不能有点好了?
但是此刻我其实没那么大精神头儿去折腾了,钥匙归了杜月娥,估计十四也进不来了,没得衣服换,也没东西吃,先苟着吧。
一头扎到稻草堆里后,我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有人在轻触我的额头,给我敷冷毛巾,喂我水喝。
我想睁眼,但眼皮太沉了,只能开个缝,什么都看不清,恍恍惚惚见有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忙来忙去。
我又闭上了眼,喊:「十四?」
对方半天没有回应,隔了好久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十四也不爱我了,这爱搭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