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歌继续说:“乐器只是我放松时的一种娱乐,其实我更喜欢陪着你上班,看你霸气的怼那些没有长远眼光的魏氏老古板。”m。
魏霆鹤嘴角上翘。
孟挽歌:“和你呆在一起,我感觉心情愉悦,这种愉悦,就算和妈妈在一起都没有。”
魏霆鹤的嘴角已经和太阳肩并肩,收不回来了。
尤其这时,孟挽歌又亲上了他的唇。
魏霆鹤立即伸出大掌罩住她的后脑勺,掌握了主动权。
含住。
辗转。
吮吸。
空气渐渐升温。
分开了大半个月,只要一触碰,就有一触即发的趋势。
搂在腰上的大掌再也忍不住,
顺着被子缝隙伸进去,直奔目的地。
在手中充盈着白皙的时候,魏霆鹤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就算太激动,他都避开着她脖子上的伤口。
唇不放过脸上的每一处。
再一路向下。
孟挽歌哪里受得了他这种磨人的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指插进他后脑勺的头发里。
微扬着头,咬着唇瓣,
尽量不发出声音。
直到白皙被轻咬了一下,她才闷哼一声的推他的头。
就算两人的火已经蔓延全身。
魏霆鹤哪里舍得放开。
又揉捏又亲吻。
恨不得溺死在这里。
直到好一阵后,他才收起所有的旖旎心思。
顶着快要爆炸的身体,又把她裹紧,哑声说:“老婆,这里不方便,你先忍忍。”
孟挽歌微眯着那双因为动!情显得更加勾人的狐狸眼斜睨着他。
这人身体都紧绷到僵硬了,到底是谁该忍。
她干脆推推他的胸膛,哑声说:“去帮我看看有没有睡衣,拿一套来我穿上。”
魏霆鹤也不放心她在这里光着,就把她放在床上,走向衣柜。
没想到里面还真准备了睡衣,他背对着孟挽歌拿睡衣的时候,心里又不高兴了。
【哼!我老婆今天才来,这里就有她的尺寸的睡衣,西蒙你最好只是暗恋我老婆,敢做其他的,看我不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孟挽歌:“……”
家里有个醋坛子,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了。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