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钻回了车上,开着车纷纷沿着山路往下走,等我们到达山脚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当晚,秦之奋带着两个胖子开着豪车回去上海。
苏凛招呼着大家把越野车开进洗车厂都清洗了遍,然后让拖车拉回上海。
我跟着他,忙到夜里11点多。
这一天没干什么,却感觉特别精疲力尽。
忙完后,苏凛用大衣把我裹在怀里,问我:“媳妇儿,吃夜宵吗?”
“不吃了,累,回去睡吧。”我说。
“好。”
我们回了耀达,回去后各自洗了澡,等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躺在他旁边,迷迷糊糊中听到他的梦呓声,声音听着不太对劲。
我打开床头灯,看到他的脸红得要命,我下意识唤了一声:“苏凛?”
他没有回应,却一直发出“嗯嗯……”的声音,看上去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额头烫得离谱。
一定是下午的山风吹的,他感冒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凭常识和经验,我判定他一定是高烧。
我给周子睿打去电话,一连打了三个周子睿才接通,我把情况说了说,周子睿告诉我,他立马赶过来。
20分钟后,周子睿背起苏凛,我们已经送去医院。因为离中心医院比较近,我们便直接送去中心医院,挂了急诊。
好死不死,当晚的急诊医生竟然是林潇潇。
林潇潇看看我,我看看林潇潇,我们都先愣了愣,随后林潇潇意识到苏凛情况不对劲,拿出了专业素养。
今晚,不应该送来这家医院的。我恼得想抽自己。
苏凛高烧到39度半,对一个成年人来说,这是一个高危的数字。
林潇潇直接叫来更权威的医生,直接安排住院。我和周子睿跑来跑去,一会儿办理手续,一会儿缴费,一会儿拿药。
忙来忙去,天就亮了。苏凛的烧反反复复,人也一直在昏睡状态,手上挂上了点滴。
我问周子睿:“你认不认识他父母?需不需要告诉他们?”
周子睿摇摇头:“苏凛一向独立惯了,很少在我们面前开头谈父母。”
我们守在病房外,不敢走,也不能进去。因为林潇潇在里面,美其名曰问诊,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
我一晚上没怎么睡着,知道苏凛情况安稳下来后,我打起瞌睡,不小心靠在周子睿的肩膀上,睡着了。
“高阿姨!”一声又甜又脆的声音把我从美梦中惊醒。
我懵懵懂懂一抬头,看到走廊另一头,一位高挑美丽又优雅的女人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在中年妇女的范畴里,这位女士的相貌、身材、气质都是拔尖的,端庄得有点儿像央视某著名女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