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如此的话,那本主也就不客气的住下了,还请达奚侯王好好款待本主呢,毕竟女帝陛下的事,也是你所该帮忙的不是吗?不过若是你不想与本主相处也可以,因为本主,还是挺愿意跟女帝陛下独处的呢,你说是吧?”
两人这么斗智斗勇的样子,让这梓蒂无奈了,很是鄙夷的看着这两人的存在,梓蒂无可奈何,最终只是稍作叹了口气,道,“既是冀城主住下了,诺,你也该起地主之谊,好好关照关照,你们两个就算是真的有什么矛盾也好,总而言之,请你们以后能好好相处。”
无可奈何的说着,梓蒂很是无可奈何一看,鄙夷的翻了个白眼,而这两人中,达奚诺最终还是妥协的开了口,对其直接一道,“既是梓蒂你的话,本王自然不希望让你难堪,你可是本王此生唯一的最爱,你说,本王怎么舍得你出事呢?”
说罢,只见这达奚诺很是得瑟一笑,倒是让这一旁的冀枫竹看得碍眼,不过他们倒也没想过,最无奈,最尴尬的存在,是梓蒂啊!要知道,这两个幼稚的家伙,似乎总把她给当做物品一般,比来比去,搞得这梓蒂像是他们说属于谁,就是属于谁的存在。
这倒是让这梓蒂很是无奈,最终不想听他们两个幼稚的对话,梓蒂道了一句,“孤看时辰也不早了,罢了罢了,下次再来看望你吧,冀城主,现在孤还有些琐事,需要孤去处理,便是先失陪了,还请冀城主见谅,改日定是多来看望。”
说罢,梓蒂直接不问人家的意见,便是直接退了下去,而这达奚诺看着梓蒂都这么逃离了,也没有说别的,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冀城主,随即对其开了口道,“冀枫竹,不管你之后有什么目的亦或者是什么不好的举动,本王都会一一注意,总而言之,梓蒂的存在,你别想打她主意!”
说着,达奚诺也于心在这里待下去,直接一个转身,一脸黑线与不满的离去了。整个屋里,此时此刻只剩下冀枫竹一人,而冀枫竹自是知道,这达奚诺为了梓蒂,为了这彼岸国才是让自己,容许自己在这住下,可是他的心里,定然是早已经把他一脚踹出这彼岸国了。
“真是令人畏惧的存在,很可怕的威胁呢,可是达奚诺啊达奚诺,呵,你到底还是一个属于本主晚辈的存在,本主岂会这么轻易的被你威胁?本主可是很喜欢梓蒂,岂会是害怕你这威胁,而轻易的放弃这么极品的存在呢?既然你不想,既然你希望本主不碰梓蒂,那本主就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能阻止本主靠近她!”
冀枫竹想罢,却无意间感受到肩伤的刺痛,果真是自愈能力过强吗?就算自己不想愈合,想让这伤持续久一点,可终究是这人类的伤害,对他来说就算不治疗,他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既是如此的话,那他还有何理由住在这里?
不行,还是得用法术弄伤自己,让伤口持续稍微久一点,否则自己的一切,都会因此前功尽弃的。假意一个不注意,让这人类刺客刺伤,果真是自己没考虑到自愈能力么?想罢,这冀枫竹也是犹豫不得,正是从怀中掏出一东西,往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刺了去,这这种疼痛感……
果真是让人差点儿承受不来,眉头一皱,再将这自己摘下的绷带绑起,可终究也是个肉身,此时折腾完的他,直接这么头脑一晕,倒了下去。总觉得整个身体都是那么沉重,沉重到,让他无法承受这种痛处,这种感觉,好痛……
说有事处理,其实是梓蒂去找了这流沐逝,不过流沐逝却昏迷至此,都不见其有所反应,这倒是让这梓蒂很是无奈,他的情况,看起来真的很不乐观呀!那若是这家伙真的出了事,那该如何是好呢?该是找谁帮助这流沐逝一次呢?
想着,如今自己也搞不清有谁可以帮忙,紫藤至今未有任何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恐惧,佑安与时连楠的伤势,也因此未见好转,如今彼岸国皇宫内,可见全是伤者,可她也完全没有任何办法,达奚诺可是鬼者,治不了大家的伤。
可是这人类的御医,终究还是废了点,可如今还有哪个灵者,能帮助自己?仙者一向忌讳她梓蒂的的存在,想杀了她还来不及呢,如何能有这种帮助自己的心情?就算是他梓蒂去求他们,恐怕他们也是连作理都不愿意吧?这种情况,梓蒂简直是要绝望了。
可是这梓蒂却也因此有些儿焦灼,这种情形,恐怕也只有一人,能够帮助这人类,快些儿恢复伤势了。躲在梓蒂不远处,静静看着她烦恼,却也只能这么为她分担的想着,不过论起灵者,达奚诺倒是忽然间想起一人。
只是这人的存在,可并非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好比他还欠他一个条件。听说因为上次跟他说完那些后,自己又是转眼跟梓蒂结了婚,这位定是对他达奚诺极度的不满,否则,也不会这次宴请之时,直接回拒了,说是不需要他们的感激。
这么一来,反倒是让他达奚诺更加的害怕,要是这家伙又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那他,到底该如何好好面对?直说是为了梓蒂的话,会不会直接被回拒了,到底来说,还真是让人着急的事啊,要不是看在乜裘末连自己是谁,都快搞不清楚的情况,达奚诺才是忍了住。
否则这种情况,达奚诺定是二话不说,直接过去把人提过来暴打一顿,果真是气死人的家伙,竟是会被血狐而用了惑术,要知道乜裘末,他的契约者可是狐族的妖主呀,太没出息了,而且就算是失去自我意识,这家伙竟是都不忘记梓蒂,还特么第一个去找梓蒂。
想想就气,为何世上会有这种人呢?搞得这达奚诺特别的想揍人,最终,他还是先去看了一眼身处流沐逝房内的梓蒂,唤道,“不过是一个刺伤罢了,为何这冀枫竹倒也没事,这个家伙反倒是一睡不起,难不成是装的?”
“诺,你倒是讲点儿良心吧,虽说你的想法我也不是没想过,可到底说起来,都是我梓蒂的不对,若非是是当时我喝多了一整天,还是能稍微避免这种事的,对吧?终究来讲,这一切,都是与我脱不了干系,而你方才的话有道理是有道理,可是你忘了么?冀枫竹他是两界之子,比起流沐逝这只是一介普通人类罢了,如何能比?”
达奚诺的话,说是过分却也有点儿道理,可是流沐逝的存在,却还是能体现出一种情况的,毕竟他也是普通的人类,相比这锦墨是缔结者,冀枫竹是两界之子这两码子事,她倒是极度的无奈起来,这种事,还是以正常人的思维处理吧。
“嗯,你说得倒也是对的,不过我们就该如此让他沉睡下去?这家伙到底是多么不小心,倒是现在都不见转醒,不会真的要出什么事吧?”一听梓蒂而言,达奚诺倒是才发现,自己过度担心搞得脑袋都热了,这种鲜明对比的情况,他都需要梓蒂来提醒。
“不管有事无事,我还是得去看看紫藤,否则这流沐逝沉睡下去,难保会出现什么事,就算是起初我们给予他恩惠,可终究来讲,他已经是一国之君,若是他不醒来,难保他的国民不会对我彼岸国出手,若是如此,到时候这种事就真的麻烦了,我可不喜欢挑起战争。”
在战场上的日子,莫千儿深刻的体会到,这生离死别的痛处,若非是当初为了时连楠,为了当初的鞍时国,她才不会傻到去搞定这种事,想来也是无可奈何,生离死别的痛苦,她可是比谁都清楚,战争的挑起,受苦的,可是国民呀!
“嗯,知道了,不过梓蒂,你别忘了,凡事你还有本王在这,就算是真的挑起战争又如何?本王就不信他们一个个还敢对本王这海神阁出手为敌,所以,不要勉强自己。”达奚诺对其梓蒂笑着,便是说罢,伸手搂住了梓蒂。
梓蒂欣慰一笑,也下意识的,便是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其达奚诺的胸膛处,安心的靠着,才是静下心来想去搞定许多事。不过流沐逝最终还是她的合作伙伴,既然如此,不管战争会不会因他挑起,她都不会让他真正的有事。
正是两人靠在一起,却没注意,一个快速闯过来的身影已经激动的赶来,“好消息,好消息啊女帝陛下……”忽的一闯入的身影就是这么激动兴奋的说着,还直接忘了行礼这回事。
只是闯入者看到眼前的一幕,一时间是愣了,感情自己只是来传个消息,难不成来得,倒也不是时候了?而看着这有人来了的梓蒂,也是下意识的离开了达奚诺的怀中,疑惑道,“何事令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这里是宫中,可由不得你这么莽莽撞撞,若是冲撞了异国来使,孤都保不得你。”
说着,梓蒂便也摇了摇脑袋,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这来通报的小太监,而听其也是吓了一跳,可还是按耐不住喜悦,道,“这,这种事,奴才之后定是铭记,不过这好消息,相信女帝陛下定然喜欢,因为……佑安殿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