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岁女士,恭喜您平安归来,斯尔圣特将全程保证您的安全……”
光头半信半疑,“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假的?”
我又按了一串,喋喋不休的机器声蓦然停止,两秒后,响起一个铿锵有力的男音,“编号?”
“104035754152。”
“是否受伤?”
“没有。”
“去004区接受检查,你的入场号是……”我捂住听筒目不转睛盯着光头。
光头对上我眼睛,戏谑的笑唇渐渐压平,“你有那么多同伴,为什么不跟他们分享。”
“临时组成的团队,没有信任,不牢。看见那个胡子拉碴的流浪汉了没?”我指着朱辉,满是不屑,“强奸犯。还有旁边那几个,都是各怀鬼胎。你救过我,我没有理由不报答。”
“说什么呢?”光头的伙伴看见我们一直没有结束谈话一步一步靠过来。
我放缓语气,“只有一张票,你想好了。”
“雷子,忙你的去。”那个叫雷子的花臂壮汉停下脚步扔了手上的铲子,坐在架子上盯着我们。
“不信,你可以试试,密码我只告诉你。”
光头按密码试了个遍,先前的接线员换成了一个女声,“请问您是否受伤呢?”
光头:“没有。”
“好的呢,请带好电子入场券告诉守门长官您的身份,不要出错哦,否则我们的枪支只能射穿您的心脏呢……”
光头的眼神里藏了一丝欣喜,似乎对活下去这件事胜券在握。
我蓝牙传输给他后,当着他的面把那张入场券删了,并清空所有记录。
光头盯着自己那张券,忽然抬头问我:“你叫陶岁?”
“对。”
“你是知情人士?”
沉默一瞬,我说:“看来你看过《丧乱之度》,没错,我父亲是研究员,所以我有入场券。”
“那我更应该把你留下来。”光头说这话的时候似乎真的认真考虑过这个事。
左右活动着脖子,余光里看到我们和他们的人都盯在这一处,气氛有些深沉。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