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人都是见怪不怪的神情,丝毫不见慌张,像是习以为常。
“怎么了?”
陈寂沾了胶的嘴总算是裂开了,“丧尸攻击。”
“不是说这里很安全么,怕什么?”
“你很重要。”
他这话说的还不如放屁,我能不知道我重要吗,天天跟盯贼一样。
之所以现在还配合着,我是觉得他们可能在用我研究丧尸疫苗之类的,然而到现在都没结果可见大师们科研能力一般。再者丧尸追我跟黑帮要债似的,我有没有用你们心里没点数啊。
“别薅领子,你勒死我算了。”
进电梯里陈寂松开手,听到手机振动,他掏出看了眼,半响说道:“有结果了。”
“什么结果?”
陈寂也没说,把我锁回房间就走了。
犯人放风也就如此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陈寂,来的人通常只送饭、打针、抽血,并不跟我搭腔。刚开始我只顾着计划出逃路线不觉得什么,久了后却感到越来越暴躁,渐渐地开始自言自语。
我甚至产生了幻觉,白花花的墙似乎在向中心挤压,每次都在靠近床时停下来再慢慢退回去。
有次半夜睡醒,我看到窗边闪烁着一束光,那光在半空中架起桥,尘灰在桥上翻滚,似乎有人经过,我爬上窗子想踏过去,怎么也动不了。
突然窗户外的光消失不见,它钻进房间,在头顶亮起。我半挂在窗台,陈寂双手扯着我胳膊往后拽。
他怒气冲冲:“你不想活了!”
我说:“我不知道。”
第二天窗户就被封死了,透明的玻璃窗外再也没有亮起第二束光。
我每天都问什么时候能出去,陈寂都说快了。
快你妈。
我开始绝食。
陈寂没有办法,只好借助药物,所以我昏迷的日子越来越长。
终于有一天我被陈寂强行唤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要跟陈寂掐架,被穿白大褂的老头四两拨千斤给按了回去。
老头带着方形眼镜,长的跟快乐星球里的爷爷一样,陈寂喊他“吴教授”。
吴教授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上来就握着我手说谢谢。
人是懵的,但蹬鼻子上脸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