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答应我,我死了也不放过你,天天在你家飘着,晚上起来上厕所一睁眼就能看到我死不瞑目的眼。”
商陆嘴巴动了两下,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看他这模样又忍不住吐槽,“桃子说你挺精明的一人,我看未必,你在你们单位混到现在是不是靠脸啊?”
商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又放回去,试图来掀我的袖子,我挡开,低叹:“商陆,我遗嘱还没拟完,你听我说——”
“为什么?”商陆忽然打断,他直直看进我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救我?”
“我要说胳膊它自己过去的,你信不信?”洗干净的头发还带着点湿气,我朝有阳光的地方挪了挪,继续说:“生死有命啊,不强求。”
“三年前,你大四那年考研的时候是不是在家昏迷了二十多天?”
“你怎么知道?”我眯起眼来,“你调查我?”
商陆又看了眼时间,泰然自若回答说:“对。”
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暗恋我啊。
话是这么想的,但嘴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突然站不住直往下滑。
“陶岁!”
吼辣么大声,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泻药,人在床上,刚下奈何桥。
耳边是于文骞念经的声音,只是这个经不像东方的,像一种名为四六级的西方诅咒。
“别abandon了,听吐了都。”
“大姐!”于文骞惊喜若狂,“你活过来了!”
“托你的福,去地府之后人家问我叫什么,我说abandon,别人一听说西方的鬼不归地府管就把我赶回来了。”
于文骞咋咋呼呼把人都招来了,我头一歪准备着回光返照的台词,于文骞瞬间戳破了我的戏隐,“大姐,你胳膊好好的,人没感染,胶带也太牛了!你昏过去是太累了缺觉,睡两天感觉怎么样?”
“我……怕是不行了……”
姜善:“有红烧肉,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