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和云为衫的房内密谋之语在发生后的半个时辰之内,就一个字不差的被人写在纸上放在了杨眉面前。
金爵化身“点读机”,就是这语气有些平板,不太让人有代入感,杨眉勉强给他打个六分,好歹及格了。
“有一点我想问很久了,”杨眉百无聊赖的捏着金爵的衣角,“她们既然都已经知道女客院落有人在监视着她们了,怎么还敢明晃晃的在屋内密谋呢?而且声音还不小。”
金爵眨巴两下眼睛:“她们可能以为我们派去的人都很绅士吧,绝对不会做出偷听姑娘家讲话的事情来的。”
杨眉也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噗嗤,你现在可以啊,都会讲冷笑话了!”
就在这时,屋门被人敲响:“翎商少爷,执刃殿那边派人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杨眉看看外面天色,很好,漆黑一片,他们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
执刃殿的正殿和长老殿的正殿布局差不了多少,只是三位长老的座位上面尚有一个宽大的座位,那是执刃的专属座位。
兴许是不习惯,兴许是为了显得尊敬长老,也兴许是知道自己不配坐到那个位子上。反正不管因为什么,杨眉到的时候,就看到宫子羽跟宫尚角他们一起站在大殿中央,就连站位也是同上次一样的泾渭分明。
片刻之后,上官浅和云为衫也到了。宫子羽从她们进门开始,眼睛就粘在她们身上挪不开了,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另一个,可把他忙坏了,两个姑娘也配合着跟他眉目传情。
“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黎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一石激起千层浪,宫子羽不可置信的看向云为衫。
云为衫没看他,而是一脸迷茫的问宫尚角:“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那我就要先问云姑娘几个问题了。”
云为衫颦眉:“你问。”
“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云为衫微顿,她不就是歹人本歹么:“家中那日却有一个盗贼行窃,丢了一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既如此,为何从未禀报?”
“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瞒了。”说着她小心翼翼地转向宫子羽那边,低着头,“还请执刃治罪。”
宫子羽咋可能治她的罪:“人之常情,我能理解。”然后他换了一副嘴脸面对宫尚角,“就查到这些,就凭这些就说他身份不符?”
宫尚角不动如山:“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黎溪镇,拿着她的画像向街坊邻居们打听,所有人都说从来都没有见过画像上的女子。”
店内所有人的视线都汇集在云为衫身上,云为衫肉眼可见的慌张、六神无主,她边上的上官浅还用极细微的气音提醒她挟持自己。
云为衫看她一眼:“……”你的迫切我已经感受到了,但是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杨眉将这两个无锋刺客之间的眉眼官司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并没有点出来。
不是说还有挟持的戏码么?
上官浅甚至已经主动拉起云为衫的手了,但是云为衫一下子就甩开了,她努力做出上官浅那天表演的那副不堪受辱的表情,毫不畏惧的直视宫尚角:“我自小就在黎溪镇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
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
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这铿锵有力的,谁看了不得夸赞她一句不畏强权!
宫尚角轻笑着给她鼓掌,并同时往云为衫的方向走,宫子羽见状急忙拦在云为衫前面,一脸防备的看着宫尚角。
“你紧张什么?”宫尚角斜了他一眼,“云姑娘的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他看上去可丝毫没有抱歉,说完转身就回了自己原本站的位置上。
云为衫刚要松口气,就听宫尚角又说:“虽然云为衫姑娘刚才听到自己身份不符的消息的时候,表现得有些出奇的紧张,但,我并不想深究了,姑且就当是你正常的情绪反应。我已经尽了我的本分做了应该的调查,后续的风险,还得子羽弟弟自己承担。”
云为衫知道宫尚角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身份,就连上官浅的身份他似乎也不太信,但他好像又不打算继续追查。云为衫跟上官浅对了一个眼神,二人均捕捉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困惑。
宫尚角难道就不担心如果她们真的无锋刺客,会对宫门不利么?
“当然,我自然相信云姑娘,”宫子羽又看了眼上官浅,“还有上官姑娘,她们都不可能是心怀鬼胎之辈!
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明日我就会将她们二人接进羽宫。”
“不过她们没问题,你们就不一定了!”宫子羽信心十足的朝杨眉等人发难了,“金繁,去把贾管事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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