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赶紧走,嚷嚷什么啊,不要妨碍公务。”那士兵就没有见过这么啰嗦的男人,还有一身小家子气,这手帕值多少钱。嫌弃挥手斥责道。
柳清菡一脸惊惧的哎了一声就搀扶自己夫人走了。
黑虎和秦风扮作的是两个打着赤脚,弯起溅着泥头的憨厚的农民,作为两兄弟相称。
很快几人在约定的地点汇合,在经过严格的审查之后,纷纷松了一口气。
一行人去买了马,也不管身上灰头土脸的,直接就驾马狂奔到南楚国的边界才换了一身体面一点的衣服。
……
柳清菡回到府里面,也来不及换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率先去冬至汤圆房间看了看。谁知道他们居然都不在。
她慌慌张张出来,司马骁翊看她这样安慰说道:“不是有铁头和狡狐看守?”
柳清菡摇头:“他们不在里面?”
“不会是他们两个人抱着小主子到处玩了?”黑虎猜测道:“这两个混蛋,也太没有分寸了。”
苍擎一副玲珑心思,立马察觉不对劲:“最近京都不太平,照着狡狐谨慎的性子不会在我们没有回来之前随便乱逛才是。”
“难道真让那位摄政王派人接走了?”海鹰跟着皱眉道:“这可麻烦了。”
“现在还不好下结论。”秦风摇了摇头,说道:“不然我再去月矅国探探?”
“兴许这两个不着调的人只是恰好出门。”海鹰说道:“我去问问府上的管事。”
几个人本来风尘仆仆回来就极为疲乏,等了大半天直到晚上,也没有见到人回来,柳清菡这下是真的心急如焚了。
……
“公主,这两个人嘴可真是硬,不愧是跟着将军大人的,又臭又硬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一个婢女气愤不平说道:“拷打了许久什么也问不出来。”
嘉禾公主一身红衣,长长的艳丽的指甲划过一个粉雕玉琢小娃娃的小脸,猛地用力一摁,这小娃娃的白皙近乎透明的小脸蛋瞬间呈现一道长长的红色划痕,那小娃娃顿时感觉一疼,嘴巴一咧哇哇大哭。
“不愧是那个小贱蹄子生的小杂种,只知道吵吵嚷嚷的,看着就讨厌,你再哭,再哭?”嘉禾公主狠狠掐了一把,小娃娃的皮肤水嫩脆弱,她刚掐完,那小娃娃的小脸青了一大块。更是咧嘴大哭,越掐越哭,他们越哭,嘉禾公主手上更是不留情,掐的红红紫紫的,几乎把这两个小娃娃当做柳清菡,越看他们哭,越是高兴兴奋的。
旁边的宫女早就习惯了嘉禾公主这抽风的状态。
嘉禾公主看两个小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怕直接把她们玩死了,才勉强住手了,又觉得他们太吵了,吵得她头痛,直接把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盖在他们脸上,一面天真抱怨道:“吵死了,吵死了,要不是你们娘还没有回来,我早就把你们两个小杂种掐死了。这养孩子怎么这么烦人啊。”
宫女等嘉禾公主发泄完了,才回禀嘉禾公主道:“那两个人真是嘴硬,奴婢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嘉禾公主一副预料到的表情说道:“那是司马骁翊身边的两条狗,自然是忠心的很,不说话不要紧,反正不要弄死了就行了。留着他们还有点用处。交代狱卒好好照顾招待他们,呵呵。”
宫女回答了一声是,她是嘉禾公主的心腹,经常给嘉禾公主出主意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嘉禾公主皱眉道:“你这是有什么话要说。”
“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宫女一副怕嘉禾公主怪罪的模样。宫女觉得自己家公主自从因为将军大人当众悔婚,怒急攻心生了一场大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跟变了似的,宫女瞧着模样虽然没有变,但是似乎有些地方不大一样了,似乎比以前更聪明许多了,也更懂得算计了,要知道以前她还能把嘉禾公主当枪使,只是现在她完全不敢违逆她半分,也不敢欺瞒她,总觉得嘉禾公主一双眼睛锐利许多,看得出她有时候撒谎,心慌慌的不行。
“说。”嘉禾公主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
“公主我们一面跟宁亲王合作,一面跟陆左相合作,奴婢总觉得与虎谋皮,又要防止露馅,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宫女青玉说担忧说道。
嘉禾公主冷哼一声:“你懂什么,你这要把我交个你的事做好,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你派去盯着齐亲王府的人和将军府的人来了消息没?”
“他们那里紧紧盯着呢,公主您就放心吧。”青玉说完,觑了觑嘉禾公主的脸色说道:“一有消息,那些人就会立马禀告。”
嘉禾公主斜躺在软塌上,勾了勾嘴角,眼眸满是阴冷,重活一世,她不会再让那些惨痛的历史重演。一定会把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狠狠踩在脚底,还有那么小贱蹄子,我看你拿什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