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昨晚只顾着哭了,现在可以补偿为夫了吗?」
沈翊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廓,我的身体顿时软得像瘫烂泥。
沈翊精力旺盛,早晚都会要。
但他从来都是用手。
因为我身体娇弱,大夫说不宜房事。
沈翊就在手上变着花样地折腾我,每每都要把我弄哭,他才肯罢休。
「卿卿今日不专心。」
沈翊的手就像画笔,在我身体这张画布上尽情游弋,撩拨起一簇簇难以熄灭的火苗。
床幔有节奏地晃动,宛如湖面荡开的层层涟漪。
情到深处,无法自抑,我呜咽着一口咬在了沈翊肩头,泪眼婆娑,求他不要了。
「卿卿……」
沈翊指腹擦过我的眼尾,随后放入口中。
他的唇角缓缓牵出好看的弧度,就像孩子得了心爱的玩具。
恍惚间,沈翊俯身在我耳畔呢喃:「为夫怎么觉得卿卿好像可以看见了?」
没有!
不可能!
我睁着眼睛苦笑:「若我能看见就好了,好想知道怜我爱我的夫君是何模样。」
「你我幼时两家相邻,至你十岁那年,我们才分开。到如今也就六年不见,卿卿真是好狠的心,竟忘了为夫的模样。」沈翊叹了口气,眼里却含着笑,似在看我到底是真瞎还是装瞎。
「女大十八变,难道男的长大就不会变吗?」
我这话一出口,沈翊眼里笑意加深。
「卿卿说得是。」
沈翊回来后,日子还和从前一样过。
期间爹娘来同我们吃了一顿饭,就出发去益州参加一位长辈的寿宴了。
临行前,我求爹娘带我一道去。
但他们说最近外头乱,我出去不合适,让我好好待在家里。
言外之意不就嫌我是个累赘,他们想过二人世界吗?
哼!
我现在每天盼着沈翊能出去忙活十天半个月再回来。
装瞎和真瞎完全不一样,眼睛会情不自禁被好看的东西吸引。
更别说像沈翊这种男妖精。
但沈翊说最近外头乱,就先不出去了。
以至于我现在每天心里就跟猫在挠一样,难受得不行。
在难受了三天后,沈翊去参加一位友人的生日宴。
他前脚刚走,我立马屏退丫鬟关上房门,拿出前面没看完的话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