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溢出血丝,面颊上一片火辣。 「我早就把安胎药改了呢。」 我收了收衣服,悄悄拿起地上的簪子,趁他惊讶之际,猛地扎向他的眼睛,他闪开了。 我用力站起来,又被他推倒在地,他直接用手肘击打我的太阳穴,我痛极,在心里骂他的祖宗十八代,竟然敢打老娘,我让你断子绝孙。 我的脑袋被摁住不得动弹,就用腿拼命地踹他。 祁修进来的时候,我刚用花瓶砸了狗皇帝的头,满身是血和花瓶碎渣。 他忙冲进来抱住我,又急又气,眼睛里冒火,随即又泪眼汪汪地浇灭。 我靠在他怀里,瘫软无力。 「夫君,疼得很。」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好不可怜。 闻言,他怒从心来,捂住我的耳朵大吼一声,拿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