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她?」我适当地开口。
几人这才松开周静,她婆婆点着她的太阳穴,
「你瞧瞧人家,都是同一个大学出来,区别咱那么大。」
周静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我带着她来到一处树底下,当然,没有脱离她们的视线。
「你想说什么?让我一辈子留在这里,那还不如死了。」周静率先说道。
「自然不是,谁愿意留在这个鬼地方。」
「我是想问你,你是怎么被许悠悠骗来的?」
说到这个,周静就一脸恨意。
「我刚来学校没几天,她就故意接近我,跟个舔狗一样,天天跟在我身后。那天她给了我一瓶水,喝完之后我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就被卖到了这里。」
那天在车上听人贩子所说的话,许悠悠跟他们是合作关系。
她负责骗大学生,人贩子负责运送,即可以从中牟利,又收买了同村人的心,一举两得。
许悠悠这么多年书也是白念了,干什么不好,非得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周静回去后,当天下午,她婆婆在山上砍柴时,从山上摔了下来,直接瘫痪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苦哈哈地在剁猪草。
得亏我以前就是农村的,干起粗活来也得心应手。
许铁拉肚子拉到村里卫生室去了,王桂芬陪着他去了。
晚上,两人回来,许铁看着脸色十分苍白。
王桂芬又催着我去做饭。
吃过饭,许铁进来房间看了看我,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有心无力的感觉应该很难受吧?
最后他还是一脸不甘心地出去了。
第二天,周静的男人突发癫痫,被紧急送往医院。
她那个瘸腿的公公跟着去照顾了,周静则被留下来照顾她婆婆。
王桂芬坐在那,直说邪门,「昨天还好好的一家人,怎么一夜之间,就全倒了。」
我淡定接话,「是不是做了坏事,报应来了?」
「呸呸呸,做啥坏事,那小妮子是该打,谁让她不听话。老张家为了买她,可是花了整整六万块。」
「那悠悠能拿多少回扣?」我试探性地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
「那村里要姑娘时,你们是怎么联系悠悠的?」
昨天趁他们去村里卫生室,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能联系外面的通讯设备。
王桂芬警惕地看向我,「你打听这个干嘛?想逃跑啊?我告诉你,来了就别想打其他主意。」
「我这不是好奇,你们那么多人,我要想逃跑不得被你们打死,划不来划不来。」
「算你识相。」
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竖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