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虚职,才会有更高品阶,比如太子少傅、太傅,太子少师、太师等。
呃,还有,自家大人这么年轻,还是不要被砸死了。
再说了,以大人的身手,怎么能被轻易砸死呢。
就是这次破获拐卖大案,对方又是下毒又是暗地里使绊子,把大人的胳膊都卸了一条,最后还不是被大人一锅端了。
大人也是运气好,周大婶一个村妇,竟然会那般的方法勒晕力量强大,有一些功夫在身的一个男人。
那个方法,宋大人已经琢磨出来了,用大牢里的罪犯实验了几次,效果尚可。
只是那救人术,不曾搞明白,也没敢试。
谢平看向周越的眼神更尊敬了。
宋大人说,要替周大婶保密,她一个村妇会一些手段的事,在人前不能提。
妇人名节为重。
那个猥琐男人是周大婶什么人呢?
宋原更是一个眼风都没给宁秀才一个,他只看着周越道:“我今日来,是专门来感谢恩人的。
那日我有伤在身,又急着救治那个孩子,且那些匪徒还有一些余党未清除干净,因此急匆匆走了。
没有当面感谢大婶的救命之恩,是我的不是,请大婶莫见怪。”
说的话相当客气了。
但他面容冷峻,语气平淡,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一丁点愧疚之情。
周越摸不透这古代上位者的心思。
想来他身处高位日久,性子就养成了这般不近人情吧。
她不以为意,笑笑道:
“大人不必自责,那日这位小官爷已经给了酬金,幸亏有那银子,才能给我治病,我才得以苟活,得见大人真容。”
那么一点银子就打发了这么大的功劳,想什么呢?
宋原桀然一笑,道:“那锭银子是我个人的心意,当时我身上也只有那锭银子在了。”
顿了顿,他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宁远才,又看向周越。
继续道:“大婶能救我和那孩子,并助我抓住那拐子,破获如此拐卖人口大案,官府自然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
说最后这句的时候,他又看了一眼宁远才。
这小子抓耳挠腮的干什么呢,长得不赖的中年大叔,却有一脸猥琐样,真真配不上这位大婶。
这院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
看行事作派,真不像他。
幸亏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