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第二日这位老管家,比主人夫妇醉的还厉害,日上三竿都未起床。
这边怎么请大夫,酒醒后怎么商量一定要做这个卖酒的生意不提。
且说周越他们,翌日一早,就早早起来收拾东西回家去。
这次孙氏因为腿伤,没能跟着一起来县里。
她把她刨的药材,交给周越带来县里代卖。
周越当时跟她说了,差价不会赚她一文钱。
但她药材里的假根,必须去掉。
不然不会帮她代卖,无他,砸不起这个招牌。
孙氏犹豫良久,同意了。
走的那天,掏墨带过来的药材,周越特意仔细检查了。
干干净净的,别说假药,就是土喀拉和杂草,都未找到一点儿。
看来孙氏很多东西,都是假装出来的。
本来她在关键时刻,救了杨墨,周越本打算做什么买卖都带她一起的。
反正孙氏这个人,也是个人才,她也会为宁家生意,出一份力的。
但看到她小心眼子这么多,又有些犹豫。
尤其是亲朋好友,不共事不借钱,还能处。
可是一旦沾上金钱,或者一起做事久了,就容易出是非。
远香近臭,不提钱不伤感情,一旦提钱,即伤钱又伤感情。
还不如只伤一个划算呢。
带着这份思绪,周越来到了县里。
现在宁老爷子把孙氏那份药材卖的钱,单独拿出来,交给周越。
嘱咐她一定要跟孙氏说清楚。
郑氏药铺这是看在宋原的面子上,看在周越送过来的药材一直很好很干净的份上。
才给了这个好价格,给了最足的秤,甚至比孙氏自己称的都多几两。
可不能让孙氏以为,以后郑氏药铺都能按照这个价格,会这般称东西。
这人啊,人心不足蛇吞象,提前说清楚了,省的以后闹出嫌隙来。
周越点头称是。
他们把采买的东西都搬上驴车,回家去。
县城里,王县太爷家里。
洞房花烛的新房里,王津却是愁云惨雾。
按说,他如今人到中年交了好运,官运亨通,美妾在怀。
来宜县才半年,就把家族里给他买官的钱赚回来了。
还稍有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