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卫雨氲孤独而又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洁白的床单显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如纸,空旷的病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寂静。窗外,阴沉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忧伤。
这时,靳尔君手捧着一束鲜艳的康乃馨,脚步轻轻地走进了病房。走廊里的灯光昏黄而暗淡,映照着他略显疲惫的身影。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思绪。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与忧虑,眉头微微皱起,那束康乃馨在他手中绽放,犹如一团温暖的火焰。
“雨氲,感觉怎么样?”靳尔君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落了花瓣上的露珠。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眼神里满是担忧。
卫雨氲缓缓转过头,看到靳尔君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阴霾所掩盖,她嘴唇颤抖着说:“尔君,能见到你真好,可我的心还是好疼。”
而就在此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林竹晓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她的头发被外面的细雨微微打湿,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发梢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她双眼圆睁,眼眶微微泛红,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鼻翼急促地翕动着,牙齿紧咬着下唇,嘴角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她双手紧紧握拳,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臂微微颤抖着,身体因为愤怒而绷得僵直,右脚重重地跺在地面上,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恼怒与决绝,大声说道:“靳尔君,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林竹晓的眉头紧皱,嘴唇紧抿,满脸的不耐烦,还不停地用脚跺着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
靳尔君一脸无辜与困惑,眉头紧蹙,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竹晓,我只是担心雨氲的病情。”
林竹晓冷哼一声,撇了撇嘴,把头转向一边,“你少拿这当借口,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接受你的示爱,你为什么还不死心?”她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扶了扶额头,手指用力地按压着太阳穴,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靳尔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出失落,身体微微颤抖着,“竹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心的,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林竹晓白了他一眼,一脸的不耐烦,双手用力地叉在纤细的腰间,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我不喜欢你,这理由还不够吗?”说着,林竹晓还烦躁地甩了甩头发,几滴水珠飞溅而出,林竹晓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眉头依然紧蹙,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时,卫雨氲忍不住插话,她眼眶微红,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一点,“竹晓,你别这么对尔君,他是个好人。”
林竹晓瞪向卫雨氲,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知道他喜欢我,你还纠缠不休。”
卫雨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双手揪着被子,“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此时卫雨氲的表情十分痛苦,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医生眉头紧皱,脸色严肃,双手背在身后,“这里是病房,不是吵架的地方,都安静点!”医生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打破了病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林竹晓咬了咬嘴唇,不再吭声,转过头去。靳尔君也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指不停地抠着掌心。
医生检查了卫雨氲的情况后,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病房里陷入了难堪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靳尔君抬起头,看着林竹晓,语气坚决地说:“竹晓,既然你如此坚决,那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却又强装出坚定,说完便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病房。
几天后,卫雨氲出院了。那是一个阳光微弱的清晨,淡薄的阳光努力穿透层层乌云,却依旧显得有气无力。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冷风不时吹过,卷起一片片枯黄的落叶。风刮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为卫雨氲的境遇哀叹。卫雨氲不甘心就此放弃,决定去找靳尔君再表白一次。
当她来到靳尔君家楼下时,正巧看到林竹晓也在。
林竹晓看到卫雨氲,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眉头瞬间竖起,没好气地说:“你还来干什么?真是阴魂不散。”边说边烦躁地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双手还不停地挥舞着,双脚急促地交替跳动着,仿佛想要把心中的烦闷都发泄在脚下的石子上,“离我们远点!”石子滚落在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林竹晓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眼睛里充满了嫌弃,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卫雨氲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着倔强,上前一步,“我要跟尔君说清楚。”卫雨氲的眼神坚定,下巴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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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靳尔君走了出来,看到两人,脸色变得沉重,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卫雨氲急忙说道:“尔君,我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她的眼中满是哀求,双手紧紧地握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