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以司少臻的性子,是由不得别人磋磨的,他知道被下药了所以才急急的逃走,早早的离席吧。
所以,来找我吗?
心里这个疑问不由得冒了出来,在心尖上起起伏伏,让人没由得心头一甜。
虽然不知道答案,但是他在最需要扶助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默默化解,而是第一个找到我。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在他心底,是不一样的?
虽然这样想,但是我还不是不敢确定,他是因为一个人没办法回去还是因为需要人照顾才拖着我回房。
抑或是,把我当成解药?
可是那句念念听话我却实实在在的听进去了,如果只是舒解的话,也不会非我不可吧?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喊的明明是我的名字。
心里的甜蜜和不确定猜测犹自让我心头一甜,坐在沙发上傻傻的就笑起来。
“你在想什么?”一道男声突然闯了进来。
我掩了掩嘴角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听声音和语气也知道是谁,但是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没什么。”我站起来,回头一看,司少臻穿着正式的西装,打着领结,一双眼睛正探究的看着我。
或许是看我刚才在沙发上傻笑,所以他一回来就问我在想什么。
我撒娇起来,拽着他的手臂:“少臻,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说完就拿两只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丝毫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他果然很无奈的笑了笑,说“好”。
我殷勤的帮他把外套脱掉,又到玄关拿了拖鞋,按着他坐到沙发上,亲自给他换了拖鞋,这才拉着他去餐厅。
我跟司少臻之间变了很多,他越来越能适应我时常的撒娇耍浑,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不再那么针锋相对。
这样很好。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嚼着饭,咀嚼的动作连同手上拿刀叉的动作都无比的优雅,生出一种晕眩感来。
这样完美的人,就被我遇上了。
晚上依旧是照常的,司少臻抱着我睡觉。
一夜无梦。
生日宴会的事第二天就被捅出来了,成功的登上了各大娱乐新闻的头条。
司少臻的身份,真是火热啊。
我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握着手机,刷着新闻。
网上附有我扶着司少臻回房间的照片,以及司少臻早晨出房间,后来我一个人从房间出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