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宁瑾有什么事?你为了拒婚,就拿我当挡箭牌?」
「什么叫拿你当挡箭牌?我拒婚不都是为了你和宁瑾吗?」
「我和宁瑾有什么瓜葛?我不过就是见过她几面而已!如果是之前锦囊的事,我误以为她绣的锦囊,是……宫里的人绣的,后来知晓是她绣的,我不是都把锦囊烧了吗?我和她还有什么事?」刘烁压低着声音,却带着怒意。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牵强的解释,宁瑾送他的那枚锦囊,是当初宁瑾借着探我的由头,让茯苓放在刘烁的案牍上的,从我们洛家出去的东西,他会认为宫里的人绣的?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他嫌我把他和宁瑾的事情暴露了,心里不痛快。
翻了翻白眼,我对他解释道:「我知道你想遮掩你和宁瑾的事,让太后放松警惕,虽然我不想再掺和你和宁瑾的事,但我这么久不也都替你遮掩着吗?」
「替我遮掩什么?你为何就认定,我和宁瑾有什么?」刘烁讲的又气又无奈。
我也分辨不出,他此时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又气又无奈,只道:「飞云楼题的诗,你不是亲自给人家题的情诗吗?不止飞云楼的诗,你还和人家飞燕传书那么多次,这些你是不是也要解释下?」
「飞云楼的诗,你认真看过吗?你明白我所题何意吗?」
他这是嘲笑我不学无术吗?
「谈崩了,不聊了。」
我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洛南书,你给我站住!」身后刘烁对着我,语气又冷又硬。
但我却像没听到般,没有停留。
42
接连半个月,我和刘烁不冷不热的,我忙着给太后办寿宴,也没功夫想他。
不过寿宴的前一晚,我准备把我暗地里搞的事情告诉太后。
虽然嘴上说不管刘烁和宁瑾了,但我还是不忍心看刘烁难过,想再帮他一次,所以我把他和宁瑾的故事写成了话本子,还在丰都找了戏班子,排成了戏。
我想在戏台子上,把刘烁和宁瑾的故事唱给太后听,说不定太后感动了,就成全他们了。
但这有点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意味儿,我有负太后所托,利用她的信任,却帮刘烁办事,我心中有愧,就来了福寿宫。
因为时辰晚了,宫里的人想通报,我怕太后歇下了,就没让宫人通传,自己悄咪咪地进去了。
站在太后的寝宫外,我正打算推门进去,里头却传出了太后和王公公交谈的声音。
「前些日子,不是说烁儿和囡囡圆房了吗?怎的两人又疏远了?这样下去,难道真的让烁儿和宁家那女人生孩子?」
「不行,只有囡囡的孩子是皇室正统,决不能让其他人混淆皇室血脉!」
我放到殿门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