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家客厅看过去辽阔得很,薜阳是会长,也是古董商人。
客厅里最醒目的莫过于一个酒柜,里面是他的多年珍藏。
另一边则摆放着古董架,上面的格子里摆族着不同的瓷器。
有大有小,有白瓷,有青瓷,还有些陶器。
要是千若凝在身边,一定可以说出不少道道。
他们只能看个热闹,看个好看。
薜阳见他俩有兴趣,先带到了古董架边上品鉴定。
“这些瓷器和陶器是我这些年陆续淘下来的。”
江榆直通通地问道:“都是古董,值钱吗?”
薜阳一听哈哈大笑,摆手道:“部分,部分。”
至于哪部分值钱,哪部分不值钱,那就是不可说的部分。
江寒微微挑眉,眼神横扫过薜阳的脸,嘴角轻挑。
今天的薜阳一如昨晚的热情与热络,但是!
人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眼神不如之前坚定。
今天请他来,想必有事!
再说江榆对古董感兴趣,更对酒感兴趣。
她拥有绝对味觉,离开绯姐酒吧后鲜少碰酒。
难得今天有这么多好酒,她厚着脸皮也要品品!
听江榆一说,薜阳哈哈笑笑,客来了,哪有不喝的道理!
薜阳打开一瓶酒,倒在一个水晶杯子里,伸手道:“请。”
薜阳的资料江寒已经查阅过,他拥有两重身份。
既是本地的武道会会长,也是联合商会的会长。
“罗马康帝,1870年的白葡萄酒,薜会长豪爽。”
江寒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此款待,我们担不起了。”
江寒出身军营,以前自然接触不到这些酒水,但现在不同。
自从入了江北,一路走过来没少接触这些价值非凡的酒。
何况身边还有一位精通酒水的江榆?
江榆只喝一口,就用唇语告诉江寒这酒不便宜!
曾在拍卖会上拍出过近百万美元的高价。
这一口下去何止是酒的味道,还有钞票的味道!
“薜会长今天单独宴请我们,是否还有事要谈?”
江寒深信无事不登三宝殿,好酒自有其用处。
薜阳目色尴尬,终于还是咬牙道:“其实我有些难处。”
薜阳今年年近六十,脸上的皮肤保养得不错,头发花白。
本地武道商会都以他为核心人物,要操心的事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