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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远晟,你疯了,是不是?!”
当沈梦柯被华远晟半拖半抱回到阳明山公寓时,几乎是一进门,沈梦柯看到明亮的灯光就尖叫了。
明月山之所以称之为明月山,是因为山体笔直向上,盘山公路弯弯曲曲,四周如果不是有郁郁葱葱的树木挡着,看到的全部都是悬崖峭壁,堪称是临江之最!是有名的死亡公路!
很多地下赛车团会选择在那里比赛,是因为赌注大,钱多,够刺激!可这两人又是为什么?
“男人的事情,聪明的女人最好少多嘴!”华远晟一边脱下外套,整理自己的衬衫,一边如是道。
沈梦柯看他漫不经心,直接将他的手一抓,不让他动,严肃地道:“华远晟,我命令你,不要去,不能去!你听懂了没有?”
“我听懂了!”华远晟停下动作,点点头,煞有其事的反问道:“可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我?嗯?”
“我……”
沈梦柯皱了皱眉头,一时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回答,是啊!她以什么身份来命令他?
见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华远晟心头一动,想起一直摆在心里的那件事,面色又一瞬间的别扭,“那个……你没事了?”
“什么?”沈梦柯还是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
“晕车!”华远晟咬牙切齿。
“还好吧!”凭借着本能,沈梦柯摇摇头回答。
刚刚那时候是真的很难受,后来在山顶上,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吹了一会儿冷风,回来的时候车速被降到最低,车窗什么的都开车,所以,现在是真的还算是清醒了,不晕了。
没事了,那就好!
不等沈梦柯有别的心思,华远晟突然邪恶的一笑,手把领带一扯,将还在思考问题的小女人一抓,“既然没事了,来,你过来,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告诉你!”
……
许久,许久,等到沈梦柯终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彻彻底底地回过神来了时,已经来不及了,所有的衣服已经离体……
“华、华远晟,我……我跟你说话……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明亮的房间中,Kingsize大床中,某个小女人被压在了最底层,还发出这种气若游丝的声音,可惜,某人听不到……
“嗯!”
某处一阵疼痛,沈梦柯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呼,结果传来的只是某个男人一本正经的话,“你心不在焉,我不满意,再来一次……”
什、什么叫不满意,再来一次?
沈梦柯惊恐的瞪大眼睛,可还没有来得及抗议,某个不安分的东西已经再一次霸占了她……
话语的尾音落在了两人教缠的口齿中,女人叽里咕噜的声音被男人给全部吞下了肚子,再也不能说出半句话……
等到沈梦柯已经迷迷糊糊开始忍不住回应时,华远晟终于露出了一丝得逞的怪笑,当着我的面,还敢对着别的男人笑?丫头,你真当我是死的?!
这么个念头一出来,动作一刻没停,继续攻占城池!
不管怎么样,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任何人都别想插足!你也别想去任何一个没有我的地方!
眉头一拧,手渐渐往上伸,握住那紧紧捏着床单的被他禁锢着的手,修长的手指与那白希的十指教缠……
明明灭灭的光线在头顶缠绕,沈梦柯已然没有理理智,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两人十指教缠的景象,暗与明的交界,够动得人心狠狠地一震……
心里头的疑惑也开始渐渐增多……
阳明山的公寓里春意正浓,沈梦柯为了说服华远晟,被压榨得一丝力气全无,而另一边的市区公寓则显得寂静落寞许多……
书房里,各式各样的书遍布在墙壁的各个角落里,书香四溢……
书桌旁,台灯下,陆水笙端坐着,手里拿着一个水晶发卡,淡然儒雅的气质配着这满屋子的书,更显得深邃迷人,只是……神情迷恋又哀伤……
“咚咚咚!”
“阿柯!”
书房的门一响起,陆水笙拿着发卡的手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阿柯”,随即看到四周的摆设,又摇了摇头,将东西一收,收敛了神色,唤了一声“进”。
“二少爷,还没有休息?”
走进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气质却还不错的中年妇女,陪着陆水笙从小一起长大的陆家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