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盘算着,在他帮我买了房子之后,将房子倒手一卖,再带着二丫头远走高飞。
不过,到那时我得看看行情,要是房子的价格还像现在这样火的话,我就多在手里留上几个月。
三年前,镇子上的窦二傻花了二十两买了一个小宅子,上个月出手,居然卖了八十两,娶了仨老婆。
你想啊,我倒腾房子要真赚了钱,走哪不是大爷啊,我又何必在乎那一时半会。
孔慈的爸爸也是个烧窑的。
他老觉得是老伴给女儿娶的这个名字连累了他。
因为他烧出来的瓷器上总有好多小孔,品相不好,总卖不上价去。
所以,他十分想早点让女儿嫁给我这个二愣子。
一来,他家少张嘴。
二来,等我娶了孔慈之后,我家的瓷器上说不定就有孔了。
我们两家是竞争对手。
这对他来说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那些日子,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孔慈一起拉着车去城门口的街市上卖我们两家产的瓷器。
虽然我们两家不是大明皇帝亲封的官窑,但是凭着父亲从爷爷的爷爷那传承下来的技艺,我们家烧制的钧红瓷,跟官窑比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比及。
因此,销量也是不错的。
只不过,孔婶一直阻拦。
说非得等我买了宅子后才愿意让女儿嫁给我。
孔叔惧内,所以我和二丫头的事情就这么一直耽搁下来了。
我坐在南墙根,把双手插在袖管里,坐在小马扎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正手忙脚乱的帮我应付客人的孔慈。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的梦想突然就没了。
我觉得,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也挺好。
我一看到孔慈,就想跟她生孩子。
我觉得的她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前提是,长得别像我。
当然,我说的这些都是顺利的时候。
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