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诏抱着钟一白打趣他,“趁我不在,你又欺负他了?我刚听说你连早饭都没给他吃?”
钟南衾瞥了钟一白一眼,随即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薄唇微启,缓缓出声,“你不觉得他该减肥了?”
钟南诏立马双手举高了钟一白,掂了掂重量,然后点了点头,“的确重了不少。”Μ。
钟一白立马鄙视他,“钟老大,您好歹也是将军,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临阵倒戈?说好的要替我报仇呢。”
话音刚落,一道苍老浑厚的嗓音传来,“没大没小,什么钟老大,他是你大伯。”
在座的三人循声看过去,只见钟家老爷子从书房走了出来。
时值六月盛夏,他穿了一身棉麻小褂和宽腿裤,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他的身后跟着一只哈士奇。
哈士奇见到钟一白,眼睛瞬间都亮了。
抬起前脚,它就想对他来个热情的生扑,却被钟一白狠心拒绝。
他对他冷酷的说,“二哈,你给本小爷淡定,小爷这身板是你能扑的吗?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差点把我压死的事了?”
二哈,“。。。。。。”
那还是两年前的事了,这小爷怎么就这么记仇?
生扑不可以有,但这感情还是在的。
一人一狗很快就玩了起来,钟一白带着二哈去了院子,客厅里,留下钟家父子喝茶聊天。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茶碗,看了一眼钟南诏,“这次能在家呆多久?”
“明天一早就走。”
老爷子一听就不高兴了,嗓音立马拔高,“你们不是刚军演完?就一天假?”
钟南诏耐心解释他听,“最近要招新,我得回去盯着。”
老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部队里没人了?一个将军管招新的事,说出去就不怕丢人?”
钟南诏无奈的看了一眼钟南衾,示意他救场。
钟南衾看他一眼,唇角扯了扯,表示不想引火烧身。
钟南诏没法,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老爷子的炮轰,但好在很快救星回来了。
老太太一进门就高兴的说,“我家老二是不是又给我拿榴莲回来了?这熟悉的味儿我老远都闻到了。”
钟南衾勾了勾唇角,正打算开口,就听见老爷子怼老太太。
“你那鼻子比二哈的还好使。”
老太太一听不乐意了,扭着水桶小腰就过来了。
她两眼瞪着老爷子,“敢再说一遍不?”
老爷子,“哼哼。”
老太太满意了,用手撸了撸昨天刚烫的梨花头问俩儿子,“妈这发型怎么样?有没有年轻一丢丢?”
钟南诏,“。。。。。。还行。”
钟南衾,“凑合。。。。。。”
老太太,“。。。。。。”
老太太那颗想要永远年轻的心呦,立马受到了来自亲生儿子的两万点伤害。
。。。。。。
午饭的时候,钟家老三回来了。
钟家老三是最不受老爷子待见的。
原因是,当初老太太怀老三的时候,老爷子巴心巴肝的想要个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