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玄溟一双眸子泛起渗人的幽幽绿光,饥肠辘辘的挨饿了许久,终于找到正当的时机饱餐一顿。
粗重且毫无章法可言的吻,重重的在冰肌雪肤上开出了斑驳交错的花朵。
由雪白的肩颈处一路蜿蜒,本该是羊肠小道,某人却急不可耐,
口干舌燥的想要最诱人的大餐。
“住手!”
“逆徒!为师让你停下!”
“以下犯上,有违天伦!天下魔族将为你蒙羞!”
银月希抱着自己的双臂,想要阻挡来势汹汹的进攻。
帝玄溟觉得碍事,索性单手将她的手腕高高扣在头顶。
现在倒是一览无余了。
“蒙羞……呵呵”,帝玄溟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银月希说话吐字,故意带着粗重的喘息,顺带着吮吸那圆滚玲珑的耳垂,
“师尊可知道,那些卑贱的魔族先把自己的父亲杀死吃掉,自己的……都要做饭,师尊以为在那些蝼蚁一般的种族,也配讲高尚的天伦?”
“魔族的正事,明明白白的写在中间了,师尊还不懂吗?”
帝玄溟顽劣的往她耳廓吹仙气。
上次的鱼水之欢,师尊的几个敏感点已经被他把握的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银月希浑身的毛孔都被那缱绻的热气通畅的打开,身体很快地软下来。
“师尊放松点,溟儿不会让师尊难受的……”
“那你现在就从本座的身上下去,本座肯定不难受了”,银月希左右微晃,想要挣脱手腕上那强大力道的束缚。
四目相对,面前这逆徒的神色,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似的。
在帝玄溟的视角里,伴随着师尊的动作,摇曳的楚楚风姿令他心潮激昂澎湃的高涨。
他也管不得这么多了。
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长久不纾解,被憋坏了,师尊以后就没得幸福了。
“师尊,相信徒儿,鱼水之欢,分外销魂……”
幔帐随一阵风落下,掩盖了旖旎的风景。
微弱的红烛摇晃,寂静的夜,床脚剧烈摇晃的声音格外刺耳……
日日夜夜,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内,感受不到时间流逝。
银月希只知道她被欺负了很久,昏昏沉沉的也睡了很久。
入眠和清醒的交替没有明显的界限,疼痛的感觉明显,顿时人就会因为传递而来的痛苦强行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