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高兴,我们在落地窗前欢快畅饮,我喝得太多,半夜醉了过去。
等我深夜清醒时,晚风已经透过破碎的落地窗拂过我的刘海。
吴强站在了落地窗前,他没有回头看我。
他说。
「只有死亡,才能洗清一切罪孽。
」他说完后,冲着夜色纵身一跃。
3。这是我第三遍说这个故事。
但在我心里不知把这个故事说了多少遍。
我已经瞒过了两个警官,所以我认为,也能理所应当的瞒过安南。
但他听完我的讲述,起立鼓起掌来。
「许琳小姐,很出色的故事,我要是个听故事的,我一定给你付费。
」「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我愠怒道。
「因为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就有漏洞。
」他站起身来,开始踱步。
「第一,画卖出去了,吴强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突然跳楼?
第二,深夜出去应酬,是和哪个朋友?
第三,邻居说事发当天楼下停了一辆奔驰车,是谁开来的?
第四,手机的确有20万汇款,但汇款账户是泰国的,和当年资助的账户竟然是同一个。
」他走到我的背后,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锋拂过我背后的汗毛。
「我们查了,那个账户和大奔车同属于一个人,他叫李阳。
」「许小姐,李阳这个人,你该很熟悉吧。
」4。耻辱。
认识泰国富商李阳那年,他很年轻,至少比我想象中年轻。
我原本认为,所有和富豪牵扯关系的人物,要么是年近半百,要么是大腹便便。
可他都不是。
他是个华侨,大概20岁的年纪,整个人很消瘦,脸两侧像被刀削过,白衬衫像盖在骨架子上,皮肤白皙的接近病态。
他对吴强说:「等咱们下次见面,你要成为有名的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