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高中时期的重要阶段,但包括李意合在内,我们所有人都赞同他的决定。
而我虽然有所顾忌,但终究没有立场阻挠他和已故之人的约定。
就这样,李清晏一个人终究还是去了海外。
但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收到他从不同地方寄回的明信片。
明明通讯这么发达,他却好像在刻意回避和我交流一样。
既然如此,干嘛还经常寄明信片来?
并且明信片也往往没有都是一些「我到某某地了,一切顺利,勿念」这种话。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距离上一次收到他的明信片,好像很久了,怎么回事?
我的心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没来得及跟他们三个解释,便急急地起身走回了卧室。
拉开床头柜上抽屉,我拿出一沓明信片,最近的一张,已经是两个月前了,怎么回事?
不安很快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拿起手机,几乎没有犹豫就拨了李清晏的号码。
可手机却提示我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颗心像沉在谷底,我呆呆地坐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好。
门铃声响了,我却站不起来,好像膝盖的陈疾又复发了一般。
我听见林淑静去开了门,门外一个人说:「这封信好像是有邮递员放错地址了。
我一看是你家的,就赶紧送过来了。
」「谢谢您。
」林淑静客气地回道,「嗯,确实是这儿的。
辛苦您了。
」不一会儿,林淑静拿着一张卡片走了进来:「这人啊,真不禁念叨。
给!」我接过一个信封,一眼落在李清晏的名字上,一颗心这才稍稍安稳一些。
林淑静走出房间,将门也带上了。
一瞬间,整个房间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信纸在手中展开的沙沙声:「锦瑜,你好吗?
我上个月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躺了有十多天,现在身体已经好了。
可脑子却坏了——像个儿童一样,变得很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