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为了讨好自己,才对傲风好。傲风对她的依恋,就如同当年傲风还在襁褓之中时对穆澜的依赖,怎么都挥散不去。
傲风并非是一个容易讨好的孩子,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为何偏偏对她完全不一样的。
还有那手帕,明明简单到了极点,但是却隐约给人看见了穆澜喜欢的模样。
一切的一切堆积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是眼前的人认真的看向自己,为了傲风的事情和自己争论的时候,李时裕脑海里唯一的反应,这就是穆澜。
所以在现在,李时裕才无法淡定。
他的眸光很沉,大手忍不住贴住了她的肌肤,明明不一样的面容,但此刻的感觉却仍然像是抚摸着穆澜。
最终,李时裕闭眼。
才要收回手的瞬间,床上的人儿却忽然呓语了一句:「时裕……」
很轻很轻,甚至有些含糊,但是却有让人听的真切。
简单的两个字,让李时裕的神色一凌,要知道,这个世间能这么叫自己的,也就只有已故的穆澜,除此之外,没人敢这样开口。
就算是当今的太后容妃,也并不是用时裕这样的称呼,而是用裕儿。
而现在——
李时裕的脸色变了又变。
想再听的真切,而穆澜却已经没了声音,就好似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时裕心有不甘,低头问着:「你刚才叫朕什么?」
而原本昏迷的穆澜好似也已经幽幽的醒来,并没意识到李时裕说了什么,下意识的开口:「皇上。」
而后,穆澜就挣扎的要起身,但是在起身的瞬间,就已经被李时裕压了下来。
这下,穆澜微微愣住,看着李时裕,不明就里。
甚至,穆澜在李时裕的眼神里,看见了一丝少见的温柔和放松,这在之前的时候,穆澜也不曾在李时裕的眼神里见到的,之前的李时裕,更多的都是阴沉和冷静,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分毫。
在穆澜的面前,就好似一个没什么感情起伏的人。
而现在?
穆澜默了默,并没说什么。
「躺着休息。」李时裕说的直接,声音里都透着一丝的矛盾情绪,「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为什么还要这样?」
穆澜拧眉:「臣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