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外瞟了两眼。
火锅店生意不错,正是午饭的点,大厅里就坐着十几桌,雅间也有人。
火锅店一桌客人,怎么着也要消费两三百元,甚至更多。
老孟的火锅店,一天营业额轻松大几千,上万也不难。
算下来,不少赚。
等老孟坐下来,我们碰了杯。
我笑着说:“你吃啊,坐在自己店里就不好意思动筷子了?”
孟志伟递给我一根烟,帮我点燃:“以后有牌局,一定叫我,喜欢玩!炸金花我做过手脚,可是跟老曹比起来,我不算卑鄙。”
“你这么说,没毛病,老曹那是逮住了拐子猛踹,恨不得利用老千道具,把牌友都给干死了!
今晚耿老三的文玩店有炸金花牌局,如果你想玩,可以跟我和林婵一起过去。”
“好啊,玩多大的?”
“电话里老耿没说,你带万八千块就行。”
“好说。”
孟志伟拿起筷子,随便吃了两口,开始做保证,“今晚,我肯定不会发底铺,也不会给扑克下焊。”
我故作茫然:“下焊是什么意思?”
“就是玩牌的过程,给扑克做记号,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办法有很多……”
我摆手让他打住:“不弄这个,你别说了。”
“董航,玩过牌的,我最佩服你的牌品。”
老孟的褒奖,让我心里略微泛起了涟漪。
可我觉得,自己算一个比较有原则的老千。
保证自己不输钱,但也不会让牌友倾家荡产。
对待牌友,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一般看谁不顺眼,就搞谁。
用千术掌控牌局,让我上瘾。
我的赌瘾,或许很深。
吃过饭从雅间走出来,还不到下午两点。
甚至有点不敢回家,担心楼上的大肚婆又要找我诉苦。
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蛋,她的肚子,都是事儿。
至于别的地方,我更不敢碰。
我随同林婵去了巴蜀菜馆,走进休息用的小房间。
“平时,我表哥住这里,厨师都是在大厅里或者雅间里椅子并在一起搭床,或者直接睡到地上,省了租房的钱。”
“巴蜀人,吃苦耐劳。”
“那是,巴蜀人走南闯北,各行各业都有。”
林婵让我躺到了床上,然后,她开始给我按摩。
“啥子手法都不会,你忍着点儿。”
“林姐,你这双白嫩的小手落在我身上,我就舒服。”
“慢慢处,对门住着,正经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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