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白也未再开口说话。
七绝愣了一下,开口喃喃道。
“这么不经打?”
只见,赵青白没有回话。
七绝,便又抓住赵青白的头,朝木檐之上磕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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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声音。
七绝松开的赵青白的双腿,又解开了赵青白的一臂,然后松开的赵青白的头发。
从赵青白身上离开。
七绝疑惑道。
“不会死了吧?”
脸朝下,躺在榻上的赵青白,人没死,心凉了。
没有再看七绝,一声轻叹,直接从七绝堂堂主雅阁之内消失不见。
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去的时候,直接从七绝眼皮底下消失。
七绝看不出来赵青白消失的身法,感觉这一切好似做梦一样,便不再理会,继续躺下睡觉。
返回翻首离木遁内的赵青白。
看了看易清丰依旧在定中,松了口气,要将淡雅蓝中透白的长袍褪下,发现不用褪手中一点又恢复成远山黑紫色道袍,重新带好了莲花冠。
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手从红肿的额头拂过,再无一丝伤势。直接双盘坐于祖师画像之前,五蕴皆空,陷入定中。
本便不闻世事的赵青白,和女人打交道的道行太浅,一旦受挫,便瞬息远遁,逃之夭夭。
赵青白入定,易清丰出定,看了一眼入定的赵青白,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罢了~
下次出定时机不得而知,可能三、五日,也许三、五年,再或者数百年,再也许,便不会出定了。
再次躺下的七绝,脸上五官纠结,两只玉手攥成拳头,闭着眼睛,喃喃道。
“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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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赤疚楼内。
晃了晃脑袋的柳里,跟在一壮汉的步伐之后,踏入了赤疚楼一楼的一雅阁锻材之室内。
此时的锻材室之内,九藏之数的天山寒铁像废材一样,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一小块儿天山寒铁的价格,都够普通大妖儿一月的吃喝玩乐了。
前头带路的妖儿明叫冶铁,不着上衣,但穿一条兽皮短裤,浑身健硕的肌肉,外带粗狂的面庞,一看便是打铁的。
身后的柳里,虽衣着华贵,但也是在外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