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
花瓶危险个锤子!你才是整个清月殿最危险的东西!
男人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背微微的弓起,原本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脸也泛出红霞,一双黑色的眸子里只容得下怀抱里的白衣仙人。
他在江月白的耳畔喘着粗气,让人感到压抑的雄性气息吹过他的发梢,听得江月白也面红耳热起来。
此刻,月亮偷偷从云层里露出了脸。
借着皎洁的月光,裴洛看着怀中江月白水润的双唇也不由的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口水。
他的月亮真的来到了他身边。
而他,想要独占这天下的明月。
他本来可以直接上嘴的,但是他鬼使神差的问:“我可以亲你吗?”
江月白愣住了,他之前也听过某人问过同样的问题。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连忙摇了摇头:“不……”
江月白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裴洛打断了。
温热的唇覆上了江月白的唇,惊得他睁大了双眸,他记得他明明说的是“不”啊。
这男人不仅那啥上脑,还听不懂人话?
江月白抬手嫌弃的擦了擦嘴上沾上的口水,准备再次重复:“不……可以。”
哪知道男人只是选择性耳聋,再一次覆上了江月白柔软的双唇。
男人像是在荒野中饿了许久的旅人,一见了江月白的双唇就变得欲罢不能,又是啃又是咬,让他无法呼吸。
忽然,江月白的唇上传来了一阵细密的疼痛,他下意识的松开了牙关。
下一刻,就有软热丝滑的东西侵入了他的口腔。
江月白吓的不敢动弹。
他就像是空中飘零的落叶,被风带着,最后归于地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月白只觉得头脑发昏发胀,胸腔的空气被一点一点的剥夺出去,这种濒死的感觉却又让他生出一种羞耻的快感。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身体的变化,让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而他上面的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江月白无法,只能沙哑开口求饶,没想到这一开口让他自己都愣住了。
这哪里是他的声音,又娇又媚,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红起脸来。
“停…下!别再亲了……我要呼……呼吸不过来了……”
这声音让裴洛额头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狠狠的掐住了怀中人柔软的腰肢,沙着声音笑道:“那我们去榻上好不好?”
江月白似乎是被亲得头脑发昏,根本没有听清男子的话,不过只要他停下来,或许没有什么事情比亲吻更加折磨人了吧。
他昏昏沉沉的依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没有回应他的提议。
有时候不回应就是同意。
显然裴洛是很明白这个不成文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