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启乾此刻的哀求声如同破碎的风铃,回荡在空气中:“饶我一命,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我发誓,我所有的订单都将转给卞氏木业,绝无二心。”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先前的嚣张跋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张阳的眼神却如同寒冬中的冰刃,冷冽而无情:“饶你?你当众羞辱卞露小姐,让她跳脱衣舞给你看,逼迫我跪地求饶,如今却想求得一线生机,你不觉得可笑吗?”万启乾的哀求声愈发凄厉:“我真的错了,只是一时糊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但张阳不为所动,他冷冷地宣布:“今晚,我要你四肢尽废!你不是喜欢看脱衣舞吗?那我就让今晚所有的人好好看看你脱光的模样!”丘大师闻言,立刻示意身边的保镖动手。两个保镖毫不留情,瞬间将万启乾的四肢废掉,痛得他几乎昏厥。随后,他们又将万启乾的衣服扒光,将他扔在地上,任由众人围观。这一刻的万启乾,尊严尽失,耻辱至极。他知道自己将因此事而名扬整个贵驰城的上流社会,但此刻的他,只感到生不如死。然而,这一切又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曾经的嚣张跋扈和如今的咎由自取。这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自视甚高,凭借财富和地位,对卞氏木业施加压力,对张阳这位看似平凡的年轻人肆意欺凌。然而,谁曾想到,这位被轻视的张阳,竟是深藏不露的巨擘!他乃是丘大师的亲传弟子,贵驰城中的佼佼者,位列顶尖。万启乾这一脚,犹如踢在了坚硬的钢铁之上,最终自食其果,自掘坟墓。他的行为如同自断后路,后悔已是无济于事。真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各位,我丘志平在这里说一句,希望以后不要再跟万氏木业合作!”丘志平看着在场的宾客们道,“当然了,我也只是建议,没有强制各位,合不合作,还是在各位!”“我们明森公司绝对不再跟万氏集团合作!”“我们建林公司也是,绝对不再跟万氏集团合作!”“我们丰高公司也一样,绝对不再跟万氏集团合作!”……丘大师这话一出来,在场的各大公司代表立刻纷纷表明立场,跟万氏集团划清界限!因为丘大师的话很明显,就是要封杀万氏集团!所谓的建议,只不过是场面话而已,谁信谁是傻子!必须要立刻断绝跟万氏集团的联系,否则被丘大师知道了,那就别想在贵驰城这地界混饭吃了!地上的万启乾,原本以为已经已经够惨了。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来了个封杀自己家族集团!这一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霉到家了啊!”噗……“万启乾一口气缓不过来,直接吐血,然后晕厥了过去!最终,万启乾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原本想要搞垮卞氏木业,羞辱卞露,教训张阳的!结果一切都反了过来,卞氏木业没搞垮,自己家的万氏集团被封杀了!张阳两人毫发无损,自己却被废了,被当众羞辱!真是悲惨叫他妈妈开门,悲惨到家了啊!一切结束!万启乾很快被人扔了出去,酒店叫救护车带走了,会场内,很快一切恢复了平静,一切照常。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一样!不同的是,这件事之后,大量的合作方都过来找卞氏木业合作了。卞露全部交给年承福袁秘书去负责了,自己跟张阳在一起,准备好好感谢方氏集团和丘大师!“老师,非常感谢您!”张阳望着丘大师,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丘大师摆摆手,微笑着说:“不必如此,张阳,你是我丘志平的弟子,我自然应该帮助你。欺负你,就是对我丘志平的羞辱,我怎能坐视不理呢?”张阳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此时,卞露走上前来,自我介绍道:“丘大师,我是卞氏木业的新任董事长,卞露。刚才的事情,真的非常感谢您!”丘大师看着卞露,微笑着说:“不必客气,卞小姐。你既然是我徒弟的朋友,我自然也会尽力帮助你。而且,我和你父亲还有些交情。”“哦?真的吗?”卞露惊讶地问道。丘大师继续道:“你父亲手艺出众,十多年前曾帮我修好了一把古董椅子,我欠他一个人情。今天算是还上了。”卞露听后,心中一阵感慨,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和丘大师还有这样的过往。这时,方世杰和魏三叔也走上前来,向丘大师问好。丘大师看着方世杰,板着脸说:“世杰啊,你什么时候来的贵驰城?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方世杰解释道:“丘爷爷,我也是今晚刚到,来得匆忙,本想第二天去拜访您的,没想到在这就遇上了,真是太巧了!”丘大师点了点头,又问:“你爷爷最近身体如何?”方世杰回答:“还不错,爷爷能吃能喝,就是闲不住。他本来还说要来看您,但我爸担心他年纪大了出门不方便,就拦住了。”丘大师听后,笑着说:“没事,过些日子我正好要去省城,到时候再去看望他老人家。”“刚才,你提到的救命恩人正是我徒弟张阳。是这样的吗?”丘大师这么一说,方世杰才想起张阳,急忙讲述了自己刚才发病的经过。随后,他向张阳深深鞠躬,感激地说:“多谢张兄弟救命之恩,世杰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张阳笑着回应:“方先生客气了,救死扶伤,是我作为医生的职责。”他接着说,“而且,你给了卞氏木业订单,也算是帮了我大忙。”卞露也急忙表示:“是啊,方先生,非常感谢你帮助卞氏木业。”丘大师见状,便说:“好了,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世杰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徒弟张阳,按辈分来说,他与你父亲同辈,你应该称他为师叔。”方世杰恭敬地说:“是,见过张师叔!”张阳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们年纪相仿,我看就不必拘泥于这些礼节了,直接叫名字就好。”但丘大师严肃地表示:“这不行,他父亲是我的二弟子,辈分不能乱。”张阳听后,虽觉尴尬,但也只好作罢。“世杰啊,我这徒弟可是鉴宝、赌石、医术样样精通,尤其是医术,恐怕比其他两样更为出色。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丘大师看着方世杰,神情自豪。“在医学界,我看比我徒弟医术高的没几个。你父亲的病,你可以请张阳去看看。”丘大师推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