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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一言难尽地点点头,“我今天早上打开卷帘门的时候,他还在睡觉,他睡眠质量一直都不错。”
时穗安小声跟梁湛南他们讨论,“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个保安监守自盗?我怎么就不相信排风扇都掉他床上了,他还听不到呢?这可不是睡熟了,这得是睡死了吧!”
梁湛南笑了声,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的时穗安一瞬间愣神,时穗安不好意思地错开了目光,“你···,你笑什么?”
梁湛南立即收起了自己的笑,他捂住嘴轻咳了一声,“没事。就是······,就算他监守自盗,我们得有证据证明他盗了才行。”
司程打断他们俩的聊天,“老板说店里有监控,我们去看看?”
他们几个人盯着金店内的监控录像,这个监控画质很渣,只能看到店里有什么,并不能看清细节。
不过有监控还是比没有监控强点,至少他们能看清外甥在店里走来走去,他一会在金饰的玻璃柜前伸懒腰,一会又坐在钻石柜前的椅子上看钻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是看累了,晚上大概11点多的时候,他就回到了金店后面的屋里,也是从这时起他离开了监控范围内。
大概到凌晨的时候,监控画面突然就黑屏了,这明显是监控被人动了手脚,所以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被监控拍到。
“老板,你们家这监控也不全啊!”林越拉着监控视频看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老板头上的冷汗也直冒,他看着眼前的几个人,焦急地问:“监控我不知道怎么就坏了,这还有办法找到凶手吗?我丢的可是好几百万的货啊!”
“你这个外甥平常人品怎样?”司程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鞋尖问。
老板坐在他旁边,恍然大悟般问:“你们是怀疑我的外甥吗?我感觉应该不是他吧!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点小聪明,但是他应该不敢犯这么大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不敢犯那么大的事?”吕思乔问。
“我跟我外甥一直关系都挺好的,他以前在工地里做苦力,我看他年纪轻轻的就累得站不直了,就让他过来给我看店了。我还给他租了房子,让他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了。按照道理来说,他不会反过来这么对我,那不是忘恩负义吗?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时穗安看老板娘这会也赶过来了,于是就上前问话:“你觉得外甥是怎样的人?”
老板娘看了老板和外甥各一眼,语气淡薄地问了句:“他是小偷?”
时穗安摇摇头,“不确定,监控坏了。我就是先问问,外甥一个月工资多少?有什么不良的恶习吗?”
老板娘直接说:“我记得他每个月的工资是3500元,我也不知道我老公有没有再偷偷的给他塞钱,我老公很照顾他这个外甥。”
老板娘想了一会又补充道:“赌博算是恶习吧!外甥以前在工地的时候就很喜欢赌博,那时候就是跟工地的工友打牌赌博,我老公为了让外甥改邪归正,所以就让他过来给金店当夜班的保安,可是他这外甥根本就没有改正,现在下班了之后也喜欢去西街上的麻将房里赌博。一个月的工资能花一大半的钱放到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