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清晰的镜面上。
刚出浴,粉白娇嫩的胴体上多了些许瑕疵。
从纤细修长的脖颈,再到胸前。
密密麻麻,尽是星星点点的红印。
甚至某些敏。感的地方已然还有些红肿。
她就说平白无故,怎么会生理期做春梦。
这个色胚,她还在经期就对她发情。
啊啊啊啊
…
“阿嚏!阿嚏!”
宴枭连打了两个喷嚏,他伸手揉了下鼻尖。
抬头看了眼高高悬挂的大火球,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都是昨晚那玉白皮肤上的痕迹,是他后来没控制住留下的。
最后还是他鼻息间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提醒着他,小姑娘正在特殊时期,才及时刹住。
不然……
他对媳妇儿一向没什么自制力,难得有幸吃饱的几次,也都在空间。
昨晚只咂了下肉汤。
难道被她发现了?
一想到小姑娘这会儿说不准就在嘟嘟囔囔的骂他。
他心底划过一丝涟漪。
眼底也不自觉荡开笑意。
随手拿汗巾往额角抹了把汗,他就收了锄头。
这个点了,该回去给卿卿做饭了。
随即扛着锄头往回走。
只是,后面却跟了个跟屁虫。
封铁柱看他收了锄头,也不留地里了,赶紧从地那头跑过来,准备跟他一起回去。
“宴哥,半山腰的荒地你真不准备去吗?”
“哎,不是,这百米可就满工分。干完回家又不耽误你干别的。”
宴枭睨了他一眼。
“你爹让你来游说我的?”
封铁柱心虚的轻咳一声,“也不是,就是如果你去的话,我想跟你一道去。正好有个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