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是这个身体睡了一个月,身体还有点虚软。”
宴枭闻言马上把人打横抱起,放在方才小姑娘睡的那张床上。
“阿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你居然能和我一起来了?”温卿禾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的眸底溢满惊喜。
“我也不是很明白。”
毕竟今天之前宴枭还在为不能时刻陪着媳妇儿而黯然神伤。
哪成想他这次居然来到了媳妇儿的时代。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宝宝,好想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
男人古铜色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怀中女孩的长发。
小姑娘的头发,馨香,柔软,顺滑。
堪比上好的绸缎,每每触在怀里,他都爱不释手。
不,也不止是头发。
他爱极了媳妇儿身上的每一寸。
恰好现在。
明明方才压着人翻来覆去,每一寸。都享受过了。
可还是恨不得能吃进嘴里,最好能融入骨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为自己这样过于病态的想法吓了一跳。
可身下石更的,发疼。
还在恍神中的女孩,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语气无奈又哀怨。
“阿宴,你简直像泰迪精转世的?铁打的牛身子,也喂不饱你…”
宴枭:“太笛…经是什么?我不要牛身子,只要宝宝来喂…”
温卿禾脸红的像个虾子,这人怎么做的到一本正经sao话连篇的。
她小手按在男人健硕的胸前,本意是想推开他,省的他一靠近自己,就发。情。
可两个人力气悬殊。
宴枭伸手覆上小姑娘柔嫩细滑的手,慢慢点带向下。
线条分明的腹肌,是弹力十足的手感,温卿禾被男色诱的晕晕乎乎。
等反应过来,已经得敌人占领高低地,
不一会儿就开始丢盔弃甲…
…
临睡前。
宴枭看着身下小姑娘眼尾未干的泪痕,长指轻柔的划过,被泪水侵染的小痣黑了些许。
不过,宴枭的视线一直在小姑娘身上,并未注意。
再次睁开眼睛,人就是出现在了明亮奢华的水晶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