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岩时隔多日又站到了早朝上。
这次他没睡,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就像灵魂出窍一样,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他的官职本来就是划水的,又因为近日朝廷事多,无人去观察一个县男。
秦岩看似发呆,但也在听着户部的汇报。
户部尚书:“陛下,两月前的大学堆积在大山上,而这两个月以来天气回暖,故而山上的积雪都化了,雪水顺着山体一直往下,都流进山下的田地里,现在天寒地冻的,水渗透不进土地都积水在庄稼上,一年的收成就都泡汤了。对附近的村庄都是灭顶之灾啊。”
“而且有的山连着河流,导致河流水位上涨,也淹没了附近的土地,导致现在大部分土地的庄稼都死了,这些都是农民明年的口粮,还有税收,现在民间怨声载道。还请陛下决断。”
皇上听到庄稼被淹,民生问题的解决也无计可施,现在需要的是能在冬天播种且种植期限短的农作物。
关键就是没有,有也不会现在无计可施。
心下微沉,皇上眉头紧蹙,一脸严肃扫视各位大臣,“各位爱卿可有应对之法啊?”
工部尚书走出来行礼,“陛下,臣可以让工部的人把连接着山体的河流阻断,减少下流的庄稼也被影响。”
皇上:“允,其他爱卿可还有法子?”
右尚书李明哲上前,“启禀陛下,臣以为现下最为重要的是百姓的庄稼,如何挽回损失让百姓明年不会饿肚子。”
左尚书张鸿也上前,对皇上行礼后对着右尚书说:“启禀陛下,臣以为右尚书所言太过冠冕堂皇,各位都知道庄稼被毁,现在需要方法解决,可是要如何解决呢,右尚书?”
户部侍郎:“陛下,臣觉得就算现在重新种植庄稼也是要期限的,而百姓可能没有足够的粮食撑到新种植的庄稼成熟。我们还需要准备大批粮食运到那些百姓手里。”
吏部尚书轻嗤一声,“哼,说得容易,现在正逢年底,每家每户都没有多余的存粮,国库也供应不了这大批次的粮食。”
两派的人都出来表示自己的观点,都相互指责对方。
皇上看着下方互喷口水的朝廷命官,忍无可忍的吼道。
“够了,看看你们的样子,哪里还是本朝的肱股之臣,在这里吵吵嚷嚷,没有一点样子。都给朕回去好好思过,既然有力气在这里吵,那就回去把治理法子都写到折子上递上来。哼!”
说完就一挥袖子,气愤的离开了。
旁边的李太监及时对下方的朝臣喊道:“退朝!”
就赶紧跟上了皇上的脚步,下方的朝臣从皇上发怒就都老老实实的站好,这下皇上走了,众人齐声高和,“恭送陛下。”
纷纷出了朝堂,只不过都三三两两的一起商讨着如何解决庄稼的问题。
秦岩在诸位大臣走的差不多了才离开,他在思考,虽然看到舌战群儒的大臣们相互喷口水挺新奇。
但是秦岩还是听到需要筹集大批粮食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种植的土豆。
土豆种植期限短,成熟的粮食多,是最适合筹集的粮食。不过他没有声张,现在他种的土豆也就两月有余,而土豆要三个月才能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