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昭城几时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自然不会放过,捞过安沅的身子,抱的越发紧。
虽然自家小兄弟好像并不太高兴,不过好歹能抱着安沅睡,总比不能抱要好的多,只能委屈一下小兄弟了……
娇妻在怀,自然是一夜美梦。
次日安沅是在隋昭城怀中醒的,又像新婚次日那样,一睁眼就看见了大片的精壮的胸膛。
安沅:“……”
怎么他还没有去练武场……
安沅闭了闭眼,怎么这个人每次都不好好穿衣服啊???露肉很不雅观不知道吗???
隋昭城其实是穿了亵衣睡觉的,只是被安沅半夜蹭掉了,露出了胸膛,隋昭城觉得自己很委屈,小夫人果然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安沅拉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挣扎着想起身,才感觉到醉酒的威力,头疼,感觉脑袋装满了东西,压的疼。
“卿卿?”隋昭城松开手臂,看着安沅用拇指压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昨晚上安沅在宁侧妃面前的桌上动了点手脚,多加了点儿料,不过只是致使人腹痛的小东西,安沅从南褚带的,恐怕大理太医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安沅从南褚带了些用皇后的话来说的就是深宫必备的小玩意儿,安沅本不想带着,嫌累赘,可皇后非得塞给安沅。
在后宫待了这么多年,皇后自然是明白后宫险恶,哪怕不是害人,也得要有自卫的能力,她怕安沅在大理人生地不熟,没有家人帮衬,被欺负了,想反击回去都不能够。
安沅也是没法子,若是带着能让母后心安些,带就带吧,没想到来了大理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南褚后宫有皇后坐镇,极少发生太过阴私的事情,哪怕是发生了,皇后也不会和安沅说。
皇后一直觉得,安沅只要日子过的舒心即可,以后赘了驸马,自然不能让驸马纳妾,所以安沅学不学深宫妇人的手段都没什么。
可知道安沅要去大理以后,便一直在后悔,以前都是自己太惯着安沅了,什么阴私的事儿都不让安沅接触,养成如今安沅小白花的性子,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大理皇帝后宫的妃嫔。
可从安沅对宁侧妃的反应,却足以证明,安沅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公主,在宫中七年,该学的东西,潜移默化还是学到了。
安沅不屑于去害人性命,但是惹到了她,给一些小教训,无伤大雅。
“嗯,你去看看小厨房的燕窝好了没?宁侧妃的事情不必再关心了。”安沅点了点头,没过多把关注给宁侧妃,不过是一个寡妃。
“是,公主。”如棋应下,准备去做事。
“等一下,”安沅喊住如棋,“以后不要再喊公主了,免得落人口舌。”
来了大理,嫁给了隋昭城,她就不再是南褚的公主,只是大理的太孙妃了。
“是,奴婢记住了。”不知怎得,如棋总觉得自家主子这句话中带着莫名的伤感,可是看着也没什么异常,大概是自己想差了吧。
清连殿内。
宁侧妃自从昨晚回来以后便腹痛难忍,起初还庆幸,幸好不是在晚宴上,不然这面子可就丢大发了。
而后太医说是自己吃坏了肚子,才明白是安沅故意使了手段,自己为了穿上那身新衣裳,可是什么都没吃就去了庆喜殿,也就只用过庆喜殿的东西。
能端上桌的食物,自然是经过重重检查,哪里会发生像如今这样的事情,若不是安沅故意做手脚,宁侧妃是不信。
也是小瞧了那丫头,没想到敢在晚宴上的东西里面动手脚,自己利用尚仪司做了手脚,她立马用御膳房还给了自己。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腹痛难忍的宁侧妃,恨不得撕下安沅那张伪善的假面皮,瞧着是个懂事乖巧的,没想到也是个贱皮子。
才来大理,就敢和自己对上,怕是活的不耐烦了,以为坐上了太孙妃的位置就不可一世了?
哼!安沅能坐上这个位置,一样能把她拉下来,宁侧妃用了药,躺在床上,想着该准备给安沅回礼。
不过是一个南褚质子,不教训教训她还当自己了不得了。
宁侧妃大概没想到,安沅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后面也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里。
接手了中宫印章,安沅忙的很,很多事情她都需要去熟悉,然后上手。
这宫里的人,向来是见风使舵,也是眼尖嘴利,虽然安沅接过了中宫印章,却没有真的服从于她。